安染感觉到伤口又在疼痛,她毫无在意,只是想着快一点回到碧翠谷,将那群孩子藏起来,或是藏于江湖,或是藏于民中,只要活着就行。
他们的父母族人已经死去,他们是碧翠谷最后的希望了。
安染刚刚走到京城门口时,她看到城外变为焦土,走出京城,她感觉到城门口应该有什么东西滴在了自己的头上。她往前几步后回头望上看,在城门上写着“京城”二字的牌匾下方,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疆……屿………?
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还在滴着鲜血的,被挂在城门上的人……
安染有些许无助的看着那残忍的一幕,头被割了下来,与身体一起被挂在牌匾下,那双总是热烈且柔和的眼在此刻闭上。
安染:“疆…屿?”
无人回应,那个爱与她拌嘴的少年此时悄然寂静,安静的如同早已冷却的体温。
她在那里站的腿脚有些许的酸,她的心底生出一阵阵的惶恐,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
安染迈开沉重的步伐,脑海中还是那个画面。
伤口隐隐的疼,几乎要夺走她赖以生存的空气一般。
“唔”安染从袖口中几乎是手指颤抖地拿出药瓶。
她不断地深呼吸,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要去想那些悲伤的事情。
至少,她现在还可以也是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让那群孩子活下去。
半月后
敌军攻下大面积土地,城中的剥削更甚严重。
战场上
将军:“胡闹!!!”
传信使:“将军,我们大人说了,您要粮草,还是要银两”
将军:“看来世大人不信,那么便亲自来搜便是”
传信使:“这怎么敢呢,我们大人知道将军打了这么久的仗,定是有一笔小财,不然粮草的事,我们大人也没有办法”
传信使被赶了出来,三日后会启程回去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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