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鹤来也笑了:“确实,既然你愿意去的话,观察团还有一个人,要介绍给你。”
楚天舒已经听出,有人走到办公室门口,正好扭头看去。
门口站着一个五六十岁的矮瘦男人,头上发丝茂密,额前掺了些银白,腰却挺得很直,淡蓝衬衫,黑色长裤,一件白大褂。
这老人气色红润,胡须刮的很干净,双眉细而黑,右边额角有一个痣,痣中生出一根白毫。
虽然有这个痣,却没有破坏那张脸的严肃感,反而显得多了一丝福相。
令人虽觉严肃,却又有点亲切。
“这是孙不远,孙医生,在我们内部干过好些年,非常可靠,本来已经退休,又接受了我们的返聘。”
鹤来介绍道,“这是楚天舒,我们的顾问。”
“我听说过好些次楚先生的事迹了。”
孙不远走进来,点头致意,补充道,“孙不远,曾经是个法医。”
楚天舒放茶起身,伸出一只手,笑道:“楚天舒,曾经是个巫医,现在也是。”
孙不远一怔,跟他握了握手,眼中似乎多出一点笑意。
“哈哈,看来你们还算比较投缘。”
鹤来在旁边说道,“孙医生博闻广识,遍览百家术脉杂记,知其优劣短长,渊源特质,在我们内部,可谓是一等一的活书库。”
“术法资料,跟普通资料不同,孙医生有足够的观察力,在现实中活用知识,这也久经考验。”
孙不远并未过分自谦,点头道:“这次观察团出国,我可以充当一点术法方面的参谋工作。”
黑白照片的神色一肃。
“那可不是一点两点。”
“东南亚本来就是两片大陆,两座大洋的交通枢纽,从十四五世纪开始,直到上个世纪,仍陆续有成规模的移民进入。”
“那边本来法脉流传的就非常复杂,可以说是旁门左道的圣地,本世纪以来,灵界与现实愈发贴近。”
“又有很多人,自觉看到了时代大潮,却感觉在各自故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