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所以,哪怕是修炼极寒的武学、法术,也有所谓“走火”的风险,就是躁意超过界限而失控。
松树的细露飘下,却可以缓解这种隐藏在所有物性间的躁意。
楚天舒只觉得,每次练功之后,能有这样的待遇享受,煮日真经的火候,在挫其纷、解其锐的细露飘洒之下,都更易拿捏了些。
“师父。”
卓心兰走到近处,对楚天舒拱手一拜,目光盈盈的看着松树。
“树前辈好像更高兴了。”
卓心兰的灵体,令她懂得兽语,可以跟百兽沟通。
不过,在楚天舒的观察下,可以确定。
这所谓的兽语,本质上是在卓心兰试图跟鸟兽说话时,由自身临时加持给对方的一种灵性。
可以让鸟兽变得更具智慧一点,理解卓心兰提出的问题,迅速作出解答。
此种效果,本是不可持久,且还无法对植物生效。
但这棵松树已然成精。
每逢卓心兰与它对话,它都会觉得格外轻松,考虑问题变得更思维敏捷。
楚天舒也就鼓励小姑娘跟松树多待。
“不错,你待会儿继续在树下修炼,我出去一趟。”
楚天舒摸出袖子里一枚银针,针尖微微发红。
他给彭城酒馆那边留了不少银针,效果很单一,就是能提醒他有事发生,请他过去看看。
不同银针,代表的事情紧急程度也不同。
楚天舒叮嘱两句之后,施施然起身而走。
“嘿嘿,小兰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楚天舒都不知道。”
松树发出意念,“其实,我已经可以把心念投射出来,形成人的样子,脱离本体活动。”
“但是我还没想好,要长成什么样子,感觉我算是雌的吧,要不就长得跟你一样吧,可以吗?”
卓心兰抚摸树干,笑道:“树前辈是真的很想变成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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