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最初拒绝披风的理由充满矛盾——既因恐惧无法达到布鲁斯的高度，又因渴望保持自我独立，但当杰森以暴虐手段“扮演”蝙蝠侠时，我意识到：若他不接任，蝙蝠侠的符号将被彻底扭曲，我的选择并非对布鲁斯的模仿，而是对蝙蝠侠本质，也就是恐惧与希望并存的捍卫。”

    “瑞雯告诉我，她认为蝙蝠侠的本质是恐惧与希望，我现在觉得，她说的非常有道理。”

    “我之前还问瑞雯，如果蝙蝠侠不回来怎么办？瑞雯说，如果她真的是我的话，她会证明蝙蝠侠的信念比血肉更永恒，她如果是我，会成为蝙蝠侠，让布鲁斯真正‘不朽’，可惜她是瑞雯，只会让自己爱着的父亲——彼得先生不朽。”

    迪克说起曾经将自己囚禁的瑞雯，表情变得有些复杂。

    虽然对方绑架了他，但瑞雯对他的影响也非常深刻。

    这个异世界来的女孩，对他关于蝙蝠侠的认识产生了不一样的看法。

    “好吧，迪克，虽然你这么说，但是我作为蝙蝠侠的亲生儿子，我觉得我才是有希望继承他的一切的。”

    迪克正说着话，达米安不服气的出来说道。

    “是吗？”

    迪克向着他瞥了一眼，“不如我们谈谈你开着蝙蝠车在外面泡妞的事情。”

    听到迪克提起自己泡妞的事，达米安立即停止了发言。

    他有些愤愤不平的看了迪克一眼。

    你都被瑞雯抓起来囚禁了，我就出去开着蝙蝠车泡个妞还不行吗？

    达米安表达了对迪克的鄙视，偷偷竖了个中指。

    虽然心里很不服气，但害怕迪克收拾自己，他只得闭上嘴巴不说话。

    斯莫威尔。

    肯特农场。

    金黄的晨光刺破玉米叶片的间隙，克拉克的橡胶靴陷进松软的泥土里。

    抬起头，他向外面的田野看去。

    今天的天气不错，他能听见几百米外谷仓顶生锈风向标转动的吱呀声，能看见露珠在叶片绒毛上折射出的光谱。

    乔纳森·肯特把着拖拉机方向盘，驾驶过来时，目光扫过儿子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