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收割着小麦。
“你可以叫我汉娜小姐,我可以透过这个水晶球算命。”
对方朝着星爵说道,“或者,我可以读你的牌,或者你的掌纹,任你选择,孩子。”
“我其实都可以的。”
星爵一边说着,一边将十美元扔向了那个女人。
这是他为数不多的零花钱,让他有些肉疼。
漂白的金色头发女士,带着老练的熟练动作,自如的拿起了星爵递过来的钞票,然后拿出了塔罗牌。
她又拿出一个小挎包,星爵闻到了草药那股风头正劲的臭味,“这是一个具备净化功能的挎包,我已经在里面放了鼠尾草、当归和茴香——”
一边说着,她忽然做出夸张的动作,惊讶的看着星爵:“你现在面临性命之忧,孩子。”
女人顿时看上去紧张了起来,星爵也被她唬住了。
她清了清嗓子,开始洗塔罗牌,然后把手中的一沓牌递给了星爵,“切牌吧,孩子。”
在广场的边缘,太阳已经融化成一条黏糊糊的汽油线,在地平线上汇聚。
有些紧张的星爵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将一沓塔罗牌平分,把其中一沓反向放了回去。
吉普赛女人拿走了那一沓塔罗牌,开始将牌弹开,“这就是所谓的凯尔特十字架——”
星爵疑惑的向他问道:“是什么意思?”
女人翻开第一张牌。
“权杖七。”她带着一丝蛊惑的语气开口说道。
那张牌上的图像是一个头发内卷的男人站在山丘上,手持一个手杖,形似一头山洞怪物的多节物体。
他被困于一个由形似多节的棍棒所围成的监狱里。
“那是什么意思?”
“这意味着你即将面临各方面的巨大困难——”
星爵想了想,说道:“爸爸说,每个人都面临着巨大的困难,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嘿,你看,这就是现实’,我们都被讨厌的人和不足之处围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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