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也会用力点一下头。
“这时候我有个员工当过兵,聊天的时候告诉我,刚退伍的人身上都会有闲钱。后来我实在是没钱,然后也是因为被骗有报复社会的心理,就开始诈骗了。有了第一个,就停不下来了。”
公诉人问道:“那个退伍兵员工也在这里吗?”
头目用力点头:“在。”
说着,他看向被告席的另外一人。
现场传来了低低的喧哗声,第一次知道内幕的旁听人员不由唏嘘,被害人们更是露出了愤慨的表情。
南祝仁则是和重晖对视一眼,微微挑起眉头。
……
公诉人的问询还没有结束。
公诉人又问道:“你的第一次诈骗是怎么进行的?”
头目用力做出点头的动作:“每年入伍新兵的名字都会有个网站,我让员工看看老家的公司上有没有认识的人,掐着日子算当年大概哪些人会退伍。”
“选好人之后就交给负责打电话的员工,假装人武部或者原单位的新的文书,说是要核对老兵的信息,拿到基础的电话、住址之类的资料。”
头目继续用力地点头:“然后选出合适的退伍兵,打电话,说是有好的工作岗位专门提供的,让他扫码下APP,拿到相册里面的信息。我的公司刚好因为之前的业务有动捕之类的ai合成设备,他们都会用,再由专门的技术员伪造了特殊的视频,然后就能拿到钱了。”
这回答听得下面的受害人眉头直皱,仿佛重新置身于被骗的场景。
有人不由自主地抱起了胳膊。
公诉人又问:“你的第二次诈骗是怎么进行的?”
头目的回答在法庭内回荡。
按照头目王振海的陈述,他的团队属于专业的定向爆破,不是广撒网的诈骗,而是专门盯着特殊群体。
因此每一次犯罪行为王振海几乎都能如数家珍。
“……”
“你的第三次诈骗是怎么进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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