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风根本没有还击,而是低头看了看,呵呵一笑:“你的链子,打人不疼啊。”
“黑绳绞魂链,不攻肉身,只困元神!”一招得手,余烬面露喜色,真气再度灌输,黑火更盛。
“你这张脸,观之令人心烦,且剥下来,瞧瞧血肉模样。”
“呵。”宋风摇头而笑,身形踏前一步:“那些被剥掉面皮的兄弟,都是你作为?”
随着他身形前进,围攻的十余条长链皆被拖动,余烬大吃一惊,高声道:“你为何还能行动?”
“我说过了,这链子打人不疼。”
宋风仍旧自顾自的前进,每一步迈出,都拖动那十余道化身被迫跟随,余烬使尽浑身真气,却硬是撼动不得。
“不可能!你的元神本该……”
没等余烬的惊叫传出,宋风已来到其真身面前,抬起手掌,猛然抓向其面门。
“喜欢剥他人面皮,是因为自己长得丑陋吗?”
砰!宋风的大手如铁钳一般按住其面门,冷笑道:“嫌自己丑,就得剥自己的脸,这个道理也得我来教你?”
嗖——
正在宋风不断发力之时,一根银针穿梭而来,宋风赶忙侧身躲避,哪知银针没有刺向他,而是狠狠探入余烬胸口,自其后背探出。
吃了这一针,余烬仿佛瞬间被抽干力气,身躯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宋风赶忙回身去看,却见一名白衣少年抬手接住飞回的银针,向天而望:“四哥还不清理门户?”
砰!一座一人大小的青铜壶从天而降,壶口上方端坐一名黑须道人,口中念念有词。
那壶造型古怪,壶身刻满了挣扎的恶鬼图案。壶口打开的瞬间,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和绝望的嘶吼声喷涌而出,余烬的身影如同被无形巨手抓住,尖叫着被拖入了那一片漆黑的壶口之中,轰然闭合。
嫌弃的甩了甩手,宋风侧过身子,看着一前一后而来的二人,沉声道:“又是什么人。”
“无间巡使——平等王陆明。”
“血池熔君——杵官王吕峥。”
宋风剑身下落,阵阵风刃环绕剑身:“你二人是要包庇他吗?那便与我手中龙吟剑做个商量吧!”
“宋公误会了。”蒋利拱了拱手,解释道:“受王庭之命阻挠义军,乃是包玄等人所为,如今杀人偿命,本就在情理之中,又哪来包庇一说。”
“四弟的血腐熔壶颇为奇异,内中藏有无尽血海与怨灵,不出一时三刻,便可见余烬化作脓水。”
“自相残杀?”宋风斜眼打量蒋利:“你们十兄弟不是一条心?”
蒋利为其倒了一杯茶,而后展手道:“宋公且坐,自然知晓。”
宋风再度看了一眼血腐熔壶,而后收剑入鞘,安心坐了下来。
见仍有商量余地,蒋利笑了笑,开口道:“在下有一难题,与海先生交谈半日,仍旧未得其解,还望宋公不吝赐教。”
“先回答我的问题。”宋风冷冷注视着他:“否则我不介意将这迷雾林屠戮殆尽。”
“好吧。”蒋利叹了口气:“十殿阎罗,并非结拜兄弟,而是主人手下。”
“主人?哪个主人。”
蒋利犹豫片刻,低声道:“大王子,闵文。”
闵文?宋风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