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跪,不敢发出一点声响,生怕坐在他背上的那位有所不满。
自己怎么就如此倒霉,欺负欺负严东百姓也就罢了,偏偏遇到军中将领,而且是所有将领齐聚,领头的是全军之主宋风。
待诸将一一看过,皆是连连摇头,表示从未见过此人。
宋风见状更为恼怒,怒斥道:“身为军中将领,连自己的士兵都不能认全,还带什么兵,打什么仗!”
“军团长不认识,就把兵团长叫来,兵团长不认识,就把千夫长、队长、小队长都叫来!”
众将一个个被训斥的低下头去不敢言语,海杰叹了口气,走上前来,蹲下身子望向那名颤抖的士兵:“你是什么军衔?”
“我……小的没有军衔,我老大是刘三。”
“刘三?”这下众人更困惑了,纷纷摇头。
士兵咬了咬牙,干脆坦白而言:“我们小队长是刘三,大队长叫秦康,千夫长叫吴力。”
“好。”宋风将手掌搭上他的肩头,把后者吓的一哆嗦,脑袋又深埋几分,趴在地上像条狗似得。
“把这个刘三找出来,马上叫来帅帐!”
“我亲自去!”章义黑着一张老脸喊了一声,转身便走。
刘三跟秦康他不熟,吴力可是第二兵团的千夫长,正归章义管辖。
不一会,章义带着吴力来到帅帐,后者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脑袋紧贴地面:“属下罪该万死!”
宋风皱起眉头:“老吴,你来做什么?”
这吴力可是军中老将了,自打宋风起事便一路追随,从小队长一路做到千夫长,虽说能力平平,倒也颇为勤恳。
吴力趴在地上没有起身,高声喊道:“属下带的兵冒犯主公威严,我吴力治军不严,甘愿受罚。”
“呵……”宋风冷笑一声:“冒犯我?他把甲胄穿出去招摇过市,这是冒犯的问题吗?这是私藏甲胄!”
吴力听罢大吃一惊,腰杆瞬间挺直,腿还在跪着,上半身却仿佛被谁抽了一鞭子,磕磕绊绊的问道:“私……私藏甲胄?”
按照军法来讲,将甲胄带出军营,确实属于私藏,乃是杀头重罪。
吴力本以为多次与宋风私下聚饮,以宋风护短的脾气,自己说几句好话就能放人,大不了象征性的吃几记军棍,来之前还对着手下们拍胸脯保证呢,哪知居然是这等重罪。
宋风直视后者双目,冷声道:“按照军法,私藏甲胄该当何罪?”
“当斩!”这次吴力丝毫没有犹豫,赶忙脱身事外:“张虎将甲胄穿出军营,对百姓造成危害,更是冒犯宋帅,数罪并罚,一条命都不足以抵罪。”
“说得好!”宋风拍打帅案,高声道:“来人,将吴力拖出去,斩首示众!”
这下吴力彻底傻眼了,惊声叫道:“主公,主公!我无罪啊!犯错的是张虎!”
卫兵可不管这些,一左一右架着他便往外走去。
“士兵犯错,队长受罚,队长犯错,将军受罚。”宋风震声道:“若是有将军犯下这等差错,我宋风自断头颅,以正军法!”
“主公!”眼看手下千夫长就要被斩首,章义实在不能装死,跨前一步抱拳道:“吴力从军十余年,立下汗马功劳,求主公看在苦劳份上饶他一命吧。”
“主公!”李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