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以招降为主。末将愿率军前去交涉,若敌将冥顽不灵,胡将军再战不迟。”
海杰点了点头:“此战便由第一兵团出战,即刻前往应敌。”
“喏!”李如答应一声,率领本部而去。
大家都是聪明人,仗打到现在也看出来了,严东这一战根本没有硬仗。
乔易区区一个新任参军,只是跑到定丰县吃喝玩乐几天就轻松招降亓达,平白捡到头功,严东郡明显都是软柿子。
这也是李如堂堂兵团长也站出来抢着招降敌军的原因,再不“抢生意”,将士们都得干瞪眼,看谋臣们升官发财。
本该最艰险的严河之战,变成不费一兵一卒轻松拿下,将士们愈发轻视起敌军来。
且说李如,率领一万将士浩浩荡荡穿城而过,直达冶城城防,县令亓达早已在此等候。
理都懒得理他,李如直接令其打开城防,将士们出得城门,先是布好阵势,而后令一名千夫长前去叫阵。
与李如这一万大军相比,吴瑞的一千人就显得势单力薄了,毕竟他只是文官,并非武将,手中并无兵卒,这千把来人都是临时召集的院丁家仆、农夫囚犯等,别说盔甲,就连兵器都没有。
眼看敌将耀武扬威,吴瑞倒也不惧,策马来到阵前,怒声道:“来将通名!”
那千夫长倒也颇知礼数,见敌军主将亲自前来,不卑不亢的施了一礼:“在下严西军第一兵团千夫长,徐丘!”
“原来只是一名小小的千夫长。”吴瑞冷哼一声,懒散的抱了抱拳:“在下曲康县县令吴瑞,你不是我的对手,速速归去,免得人头落地!”
“嘿呀!”徐丘鼻子都被气歪了,一个文官,居然敢跑来两军阵前叫嚣,当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贼将休狂,吃我一斧!”言罢奋力一夹马腹,挥舞着大斧冲杀而来。
吴瑞既然敢来,自然也有两把刷子,抖擞长枪与其战在一处,双方你一斧我一枪,斗的不可开交,双方将士一齐擂鼓助威,场面好不热闹。
李如在中军观望,心中暗暗点头,这吴瑞居然能与第一兵团真武排前几的徐丘斗个平分秋色,当真骁勇非凡。
场中二人斗了四五十个回合,真武技能使了个遍,仍旧未分胜负,李如不再等待,率先下令鸣金。
击鼓进军,鸣金收兵,这是亘古不变的军令,徐丘虽有几分不舍,却也只能从命,猛然挥砍几斧,趁对方招架之时调转马头便走。
吴瑞也不追赶,哈哈大笑道:“好贼儿,自知不敌,夹着尾巴跑了?”
徐丘勒住缰绳,怒声道:“狗贼,我岂会怕你?若非军中鸣金,你的脑袋早别在我裤腰上了!”
一个管对方叫贼儿,一个管对方叫狗贼,这俩家伙玩的倒是真热闹。
李如呼唤徐丘回军,而后单人独马出阵,朗声道:“吴大人,久违了!”
吴瑞舞动长枪,将枪尾狠狠刺入地面,高声回应:“你又是何人?”
李如抱拳施礼:“在下严西军第一兵团长,李如!”
“又来一个不怕死的。”吴瑞拍了拍衣角灰尘,冷声道:“想车轮战?我吴瑞何惧之有,尽管出招吧!”
李如听罢没有动手,而是仔细观望对面士卒,越看眉头越紧,不时发出叹息声,似有什么烦心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