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当然这一下咬的不轻也不重,克维尔就是单纯想要趁此占个便宜。
和他想的一样,无论是脖子还是脸,都和手的温度差不了太多。
但是正常人的脖子应该是要比脸以及手的温度要更高。
很奇怪。
而且离得足够近的时候,他能够闻到那萦绕的异香变得浓郁了许多。
江荩像是仔细的斟酌了他的话,最后给了解释。
“并没有什么异常,这是十几年前突然有的老毛病。”
“大概三个月一次,会产生浑身冰凉的状态,持续的时间不长,只有半天。”
“而且对我的身体并没有造成任何损伤,可能是后遗症。”
他说的这些话听起来不像是编的,况且也没有必要编这样的东西。
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呢?
还是十几年前突然出现的。
“具体是哪一年?”
“把你接回来的那一年。”
克维尔大脑宕机了一下,把他接回去的那一年?
总不能是这个问题,与他有关。
但是他和这种症状完全没有任何联系。
但如果硬要说这只是一件巧合,克维尔又不信。
不会所有事情都这么巧。
尤其是沾染了他的事情。
“好。”
克维尔说完看见江荩空着的另外一只手按了按他自己的脖子。
按的位置就是他刚才咬的位置。
那抹红色在他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明显。
克维尔心虚的问了一句“疼吗?”
他这个问题让江荩有些诧异“你咬的就像是羽毛挠的,你觉得这种程度的东西会让人感觉疼?”
克维尔干笑了一下看向别的地方。
果然是傻了,还能问出这种问题。
“你这让我想起来很多年前我做过一个梦。”
江荩的声音小了一些,他低了低靠近克维尔。
“梦里我去救你,结果你倒是恩将仇报的把我咬了。”
“那样的伤疤才能够叫做疼痛。”
听到这里,克维尔去看他,这个表述怎么这么耳熟。
总感觉这个场景他好像也见过。
不对,这个场景他就是见过。
克维尔忽然想起来了,因为他也做过这个梦。
这是一段他失去了的记忆。
准确来说,上辈子有很多记忆,他都断断续续的失去了。
就好像他重新活过来带来的记忆,并不是全部,而是被人拆分清除了一部分剩下来的。
但是他能够梦到,完全是因为他本就是未来的人。
可江荩怎么会梦到。
克维尔咳了一下问“然后呢,然后发生了什么?”
“后面你……”
江荩说着看见了克维尔越来越期待的眼神,然后一个转弯“你什么也没做,就这样。”
他说完还敲了敲克维尔的额头“不要再想这些事情了,我现在打开设备,你回去洗漱。”
克维尔被这个结果勒的心一紧。
这种话讲一般突然转话题,真的会引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