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
他微微颔首,算是正式接下了这笔交易,随即转身,走向他杂乱却有序的工作区域,从一堆工具里抽出一把锋利的柴刀和一卷结实的麻绳,又拿起一个厚实的麻布口袋。
“我明天早上开工。”老约翰一边说一边开始将单夏带来的龙鳞叶一片片叠放整齐,用麻绳捆扎结实,再塞进麻布口袋里。
单夏看着老约翰忙碌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那二十个铜币安静地躺在木墩上,心头一块大石终于落地。
“好嘞!那明天就辛苦您了,约翰先生!”单夏语气轻快地道谢。
老约翰没有回应,只是专注于打包那些叶片。
单夏识趣地不再打扰,转身离开了弥漫着木屑清香的木匠铺,脚步轻快。
解决了迫在眉睫的屋顶问题,兜里还有点余粮,她摸了摸衣兜里剩下的铜币,又想到明天就能告别漏雨屋顶的日子,心情格外舒畅。
路过活动中心时,里面依旧亮着温暖的灯火,传出模糊的交谈声。
单夏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明天再来处理那些稀有物品。
现在,她只想回去好好享用一顿不好吃但至少热乎乎的晚饭,然后清点一下今天的收获和剩余资产,为下一步计划做准备——比如,想想怎么把星纹果实卖个好价钱。
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朝着自己那间破旧但即将迎来改善的村尾茅草屋走去。
森林的夜风带着凉意,却吹不散她心头的暖意和盘算。
回到住处,单夏继续哼着歌准备自己的晚餐,然后开始享用。
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铜锅,温热的汤汁顺着喉咙滑下,熨帖着疲惫的身体和紧绷的神经。
一种久违的安定感油然而生。
就在这时——
“叩、叩。”
两声轻微却异常清晰的叩门声响起,打断了单夏的思绪和锅里升腾的热气。
不是艾米大婶会有的那种风风火火的拍门,也不是老约翰那种沉闷的敲击。
这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刻意的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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