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叶安然的心思,“瞎搞,你老盯着人家有啥用?”
“提亲,打完这一仗,大哥我就去夏公馆给你提亲去!”
……
叶安然很无语。
其他几个哥哥们哈哈大笑。
让他感到有些尴尬。
咱就说,这帮老王八蛋,一个靠谱的都没有。
“大哥,厂房的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正要跟你说这事。”
“你猜现在有多少乡亲父老,给你忙活盖厂房呢?”
叶安然摇了摇头,他在前线打仗,上哪知道那么多去。
马近山竖起两根手指头。
叶安然咽了口口水,“别逗我,不会就两个人吧???”
……
“屁话!”
“二十万人。”
“这里边包括劳力,和一些妇女同志。”
“劳力盖房子,妇女同志给帮忙做饭,咱给大家伙发工钱,都没有人拿!”
二十万……
说实话,叶安然连想都不敢想。
他端起大碗酒,一饮而尽,“大哥,回头替我跟老乡们说声谢谢。”
“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守住鹤城的原因。”
“老百姓对咱们不薄,咱不能有危险的时候,先把老百姓抛弃了。”
马近山端起大碗酒,和几个人互相碰了一下,干杯。
下午两点。
叶安然送走了马近山和谢柯等人。
把缴获来的轻重机枪,给102和103师分了一些。
叶安然踉踉跄跄的回到前指。
迎面撞上进门取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