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啊朱砂痣,意难平啊彼岸花,张建川也不知道几个女人在自己心目中究竟是什么。
童娅,朱砂痣?
唐棠会是意难平吗?
单琳是白月光?
那周玉梨呢,彼岸花?
好像都有点儿像,但又不完全是,似乎几者之间都有着某种情绪的混杂,很难一言以蔽之。
曾因酒醉鞭名马,唯恐情多误美人。
张建川脑海里突然冒出来这样一句诗来,谁的?好像是郁达夫的。
谁知道那家伙写这首诗是啥意思,但张建川觉得这两句挺符合自己现在意境的。
咋就不是封建社会呢,三妻四妾,和和美美,多好?
张建川觉得自己快要走火入魔了,居然脑子里钻出来这种诡异的想法。
有了唐棠,还惦记着单琳和周玉梨,偶尔还要回味和童娅在一起的美好时光,而且单琳和唐棠还是闺蜜!
这特么简直想一想都是犯罪!
可就是这种禁忌的滋味好像才最抓心挠肺啊。
张建川打了个寒噤,下意识地摇摇头,要把这种心思丢掉。
“怎么了?”重新端来一杯蜂蜜水的单琳看着张建川摇头,好奇地问道:“冷么?要不把空调温度再开高一点儿?”
“不用,不用。”张建川赶紧坐了起来,接过水,再度一饮而尽,强压住内心的躁动,“会场那边都散了?”
“嗯,玉梅姐那边都安排好了,还是玉梅姐厉害,恐怕也喝了七八两酒,但是没有半点醉意,有几个经销商和你一样,都倒下了,睡到五六点钟才走,而玉梅姐却是把这一切都安顿好,还把这些人都送走,这才去和宾馆那边谈结账的事宜。”
单琳满心欢喜:“你选了一个好的副总,我觉得玉梅姐比你都强。”
张建川乐了,目光潺潺,“单琳,你说这话也不怕我伤心吃醋?这才多久,老朋友抛在脑后了,简玉梅就这么好,收买人心这么厉害?我得防着点儿啊。”
单琳又羞又好笑,“你防着玉梅姐干啥?怕她挖你墙角啊?我又不是你公司的人,你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