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宾客们也炸开了锅,议论声此起彼伏,像是烧开的热水。
“听见没?是李平生干的?”
“哪个李平生?这么大的胆子?”
“还能有谁,不就是今天刚把谭少从艾菲儿酒店赶出来的那个!”
“我的天……这也太无法无天了!光天化日……哦不,这深更半夜的,直接派死士来杀人?”
“这兴阳县的治安真是越来越差了,谭少都敢动,我们这些生意人还有活路吗?”
“可不是嘛!谭家在兴阳是什么地位?这李平生是过江龙还是疯子?”
“必须严惩!必须马上抓住凶手!”
一声声议论,一句句叫嚣,像无数只手,把李平生的名字钉在了耻辱柱上。
陆峥嵘听着耳边的嘈杂,并没有冒然下结论。
“谭少,你确定你听清楚了?”
“我确定!我比谁都确定!”
谭昊激动地喊道,唾沫星子横飞。
“他喊了不止一边,我是李平生的人,整个包厢的人都听见了!”
“陆局,这就是铁证!”
陆峥嵘摇了摇头:“好,一切都要经过调查。”
“技术队,勘察现场,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要放过。”
“刑侦队,立刻开始走访,把包厢里所有人的口供都录下来,分开录。”
“信息中心,调取会所内外所有监控,一帧一帧地看,查清新来的这个服务员是什么时候、由谁带进来的。”
命令清晰、简短、有力。
警察们立刻分头行动,现场的秩序在混乱中被强行建立起来。
陆峥嵘不再理会叫嚷的谭昊,他戴上手套,缓缓蹲下身,走到那具已经冰冷的尸体旁。
一名法医正在做初步的尸检,看到陆峥嵘,低声汇报道。
“死者,男性,年龄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