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倒(3 / 6)

sp;   陈景深看着他的反应,轻轻叹了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语气变得低沉而清晰:“既然你有这方面的顾忌,那我也不妨坦白,是,我喜欢初礼。”

    他毫不避讳地承认了,目光直视着蒋津年骤然锐利起来的眼神:“这五年来,是我陪在她身边,看着她一个人扛起所有,看着她从失去你的悲痛中一点点走出来,看着她如何辛苦地抚养想想……我敬佩她,心疼她,不知不觉中,这份感情早就变了质。”

    他的话语精准地刺入蒋津年心中最痛、最不安的地方。

    “你知道吗?”陈景深继续说着,声音里带着一种回忆的柔和,却字字如刀:“想想第一次叫爸爸,是她发高烧的那个晚上,我抱着她去医院,她在迷迷糊糊中,搂着我的脖子喊的,她人生中第一步,第一次自己用勺子吃饭,很多个她需要父亲陪伴的时刻……在你缺失的这五年里,是我,陈景深,填补了那个位置的空缺!”

    “闭嘴!”蒋津年猛地低吼出声,额角青筋暴起,陈景深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他鲜血淋漓的伤口上反复碾压。

    那些他错过的时光,那些他无法参与的成长,此刻被另一个男人以亲历者的姿态宣示出来,让他痛不欲生。

    陈景深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警告,或者说,他刻意要激起蒋津年的失控。

    他上前一步,逼视着蒋津年因为愤怒和痛苦而微微发红的眼睛,声音压低,却带着一种残忍的挑衅:“蒋津年,你缺席了整整五年!你知道五年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物是人非!意味着很多事情都已经改变了!你既然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你的回来,除了打乱她们母女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生活,带给初礼新的困扰和痛苦,还能带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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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让你闭嘴!”

    蒋津年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滔天的怒火混合着巨大的恐慌和蚀骨的自卑,一瞬席卷了他所有的思维!

    他猛地挥拳,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砸向陈景深那张看似温文尔雅的脸!

    陈景深似乎早有预料,他完全可以躲开,或者格挡。

    甚至在那一瞬间,他眼底掠过一丝凌厉的光,身体肌肉本能地绷紧,做出了一个极其细微的、近乎本能的反击起势——那绝不是普通医生该有的反应速度!

    然而,就在他的反击即将发出的电光火石之间,他的眼角余光敏锐地捕捉到了从客厅方向急匆匆跑来的两个身影——黄初礼和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