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管,现在系统一响,全网都知道你有问题。谁还敢跟一个随时可能塌房的节目组合作?”
他顿了顿,嘴角微扬:“不是我们封杀他们,是市场自己选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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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林姐打来电话,语气像踩了猫尾巴:“顾晚舟!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成了行业公敌?广电那边刚接到投诉,说你借私人系统搞权力寻租!”
“哦。”顾晚舟正用左手涂指甲油,右手拿着手机免提,“那让他们来查啊。系统代码开源,审计机构可查,连小唐都能登录后台看日志。倒是问问那些投诉的人——敢不敢把自己的账本晒出来?”
“你这是耍流氓!”
“不,这是降维打击。”她吹了吹还没干的指甲,“以前他们是黑箱操作,我是被动挨打;现在我是开着探照灯进赌场,你说谁先崩?”
林姐气得差点摔手机:“那你明天年会怎么说?直接念黑名单?”
“不然呢?”顾晚舟懒洋洋起身,活动了下脖子,“总得让某些人知道,什么叫‘规则制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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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砚之这边也接到了同行电话。
“老陆,你这公约太激进了。”对方苦口婆心,“行业需要弹性,不能一刀切。再说了,黑名单共享?这不就是数字版‘江湖追杀令’吗?”
“江湖追杀令?”陆砚之笑了,“比起某些人用资本逼演员陪酒、用对赌协议榨干新人,这点手段算什么?我们只是把本来就不该存在的潜规则,变成明文禁止的硬杠杠。”
“可这会影响创作自由!”
“自由?”陆砚之反问,“一个导演为了凑预算,让女演员半夜去应酬投资方,这也叫创作自由?一个制片为了省十万块,不用合格威亚设备,这也叫艺术追求?”
电话那头沉默了。
陆砚之最后说了一句:“我们不是在限制自由,是在清理垃圾。清完垃圾,好作品才能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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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小唐顶着新冒出来的黑眼圈冲进办公室,手里举着最新版议程单:“教授!行业年会流程定了!顾晚舟压轴发言,主题就八个字——‘规则由我定’!”
陆砚之正在打印《诚信公约》最终稿,闻言抬头:“挺好,比我想的霸气。”
“可……可有人放话,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