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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沾满清军鲜血的王屏藩,大刀一挥,放声怒吼,此刻犹如天神下凡,周边的清军无不为之骇然,纷纷丢弃兵械,跪地求活。
围城十几天,天天被火炮抬枪轰杀,敌楼女墙早就毁了,早上又来一波惊天一爆,这帮清军彻底胆寒,更何况还有吴六标这个胆小鬼做榜样。
“哈哈哈”
“好好好,好个王屏藩、王辅臣,够胆够勇猛,勇冠三军啊”
一直站在后阵的岷王朱雍槺,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哈哈开怀大笑,毫不吝啬对两王猛将的夸赞和喜爱。
仅仅一个时辰不到,四处漏风的城墙,又有抬枪鸟铳弓箭的掩护,伤亡几千后,终于被明军拿下了。
别以为打仗精打细算就是贪生怕死,其实他手下也是有一大堆悍将猛将,马宝、祁三升、线国安、王辅臣、王屏藩、高应风、邵尔岱等等。
倘若真正到了两军搏命拼死的时候,朱雍槺也不会心慈手软,死不死都得顶上去。
“快快快,上飞雷炮”
几刻钟后,彻底拿下了两段城墙,急不可耐的千总钟耐尔,脸色一喜,大手一挥,放声怒吼。
清狗子有铜墙铁壁,明军就有重炮、火药包,清狗子城内有壕沟营寨,明军更有飞雷炮,铺天盖地的火药包,佛祖来了也留不住。
“一二一,拉,一二一,再拉”
“嘿哟、嘿哟嘿、、再拉、、”
躲在护城河东岸的500多飞雷炮兵,还有大量的民夫,扛着飞雷炮潮水般越过护城河,开始利用绳索往城墙上运送。
飞雷炮皮薄口径大,射之前必须开挖半米深的小土坑,利用四周的泥沙土抵消黑火药冲击力,以便减少炸膛的风险。
城墙上也有大量的泥沙袋,是清军堆积起来防炮弹,此时刚好用在飞雷炮底座,还省去挖坑时间。
“咚咚咚”
半个时辰后,枪林弹雨,漫天飞舞,两段城墙上的一百多门飞雷炮安装完毕,后阵战鼓擂擂。
“咻、咻、咻、、”
一个个重达10斤的颗粒加糖火药包,居高临下,燃着尾焰冲天而起,飞向城内壕沟后面的清军阵地。
“轰、轰、轰、、”
“啊、啊、啊、、”
“咳、咳、咳”
“救命啊,俺的眼睛,啊、、”
毫无悬念,整整120门飞雷炮,一口气打完三轮,3600斤加强版火药,又是一场人间炼狱,残肢断臂,五脏六腑碎裂,七窍流血而死,哀嚎咳嗽遍野。
“架云梯,过壕沟,杀清狗,杀、、”
在城墙豁口处苦苦支撑的老武夫线国安、马雄,还有女真副将邵尔岱,更是急不可耐,振臂一呼。
一队队整齐有序的明军,率先踏上摇摇晃晃的云梯,越过一丈多深的壕沟,冲向对面的人间地狱,开始收割人头战功。
“冲冲冲,扛沙袋,填壕沟”
等候多时的武靖侯王国玺和岐山侯王会,自告奋勇的来到前阵,驱赶几千民夫青壮,扛着沙袋,挑着竹篮簸箕,开始回填城墙内的壕沟。
云梯再多,也架不住七千多将士冲杀,肯定是一边架云梯搭桥,一边快回填,才能快通过。
更重要的是,明军后阵的几十门镇虏炮,也在搬运过程中,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