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完后进入正题，秦涛先是将柳川镇的基本情况跟何董说了一下，随即又说了一下去柳川镇投资的优待政策，“何总，你如果愿意到咱们柳川镇来投资开发商品房，我刚才说的那些优待政策除外，咱们还可以细谈的。”

    何董并没有马上对秦涛承诺什么，而是举起杯子喝了口茶，思考片刻，才笑眯眯地开口说道：“秦镇长，据我所知柳川镇的经济环境不容乐观吧？我如果过去投资开发商品房，房子盖起来了没人买，那房子岂不是砸我手里了？......

    省委常委会议室，调查组的气氛越发凝重。王副主任缓缓合上手中的材料，目光如刀，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节奏，像是审判的钟声。

    “现在，你们谁还敢说张常委是被冤枉的？”王副主任的声音低沉而冷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年长常委嘴唇颤抖，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他猛地站起身，却在众人冷漠的目光中颓然坐下，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他终于明白，自己从一开始就错了。他们所有人都错了。

    “我们……我们都被李德昌玩弄了。”年长常委喃喃自语，声音沙哑而无力。

    王副主任冷笑一声：“不是被李德昌玩弄，而是你们太轻敌了。你们以为张常委掌握着什么秘密，以为他能扳倒李德昌。可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李德昌会放任张常委调查？为什么他从不正面回应？”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王副主任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漆黑的夜空，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力量：“因为李德昌早就知道，张常委的每一步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让张常委看到的，都是他想让张常委看到的。而张常委，只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

    他转身，目光如炬：“政治斗争，从来就不是谁先出手谁就能赢。而是谁能让对手按照自己的节奏走，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

    省委大院，李德昌的办公室。

    李德昌依旧坐在办公桌后，神情平静，手中握着一支钢笔，在纸上缓缓写着什么。窗外的风声呼啸，乌云翻滚，仿佛一场巨大的风暴即将席卷整个省委。

    敲门声再次响起。

    “进来。”李德昌淡淡地说道。

    门被推开，周正再次走了进来，这次，他的神情比之前更加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