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代收也行。”
“不用你出钱,我就想你把麦打开交流。”
“咕噜噜~~~”
“不是这个水流麦!”
“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给我断后,屁股能出来个人给我偷了。”
“咕噜噜~~~”
“喂,哈喽?人类?是人类吗?这局游戏还有人类吗?没有人类啦!”
递进的情绪表达让薯条在电脑那头绷不住笑了起来。
能清晰记得这段对话,还有一个原因。
她给的回复让语音沉默了很久。
“是薯条。”
一起开黑的墨鱼游戏结束后调侃。
“一句话硬控土豆30秒,你怕是给他脑袋干冒烟了,不知道怎么接你这三个字。”
事后,她还是把地址给了江禾逸。
耳麦如期而至,200多的。
薯条一猜就是他在用的同款。
问他也要了地址,送了等价的,满满一箱零食,附赠一箱薯片。
他没问为什么没带新耳麦,薯条也没主动提及。
仿佛那个耳麦从没有出现过。
这件事过后,大家的散装摇摇车,逐渐成了固定队装甲车,牢不可破。
出了新游戏,能组队就一起组队。
不能组队就进直播间挂着,他说,她听。
回忆到这,薯条打了个滚。
洗漱干净上床的江禾逸正躺着利用最后的时间刷手机。
她好奇地问:“当初那个耳麦,你为什么不问我?”
“啊?”
江禾逸疑惑地侧过脸,似乎在想,为什么突然提起这茬。
注视着薯条写满好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