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放下提在嗓子眼的一颗心,眼皮一沉,昏了过去。
幸好万垐扶着梅友,没有让他摔在地上。
“微臣遵命!”封鑫抱拳领命道。
随后崇安国公亲自带路,领着封鑫他们去了地牢。
待梅友醒来时,万垐正坐在床榻前的锦墩上,用一方白色的布帕,擦拭着手中那柄寒芒闪烁的剑。
梅友轻呼出一口气,却不知,万垐好几次想用手中的剑,一剑穿喉,差点让梅友在睡梦中没了性命。
每每想出手时,万垐想到九公主容想想,握着剑柄的骨节发白,忍下了心中的痛点,深吸了一口气,沉冷地凝了梅友一眼,从袖袋中摸出容想想给他的那方帕子,默默的擦拭着锋利的剑。
这一切,梅友并不知道,昏昏沉沉地问:“千绫是怎么回事?”
万垐冷声回道:“不知,被圣上一并圈禁在崇安国公府的大牢之中。”
梅友微微颔首,以他的症状,他明白是复景台的什么毒,此毒难解,便开口问道:“何人帮我解的毒?”
“千绫!”万垐眼皮也没抬,一瞬不瞬地凝着手中的剑,擦拭剑的动作并未停下。
梅友这时才察觉万垐有异,便试探地道:“你恨我吗?”
“恨!”万垐毫不掩饰地道。
在万垐看来,若非当年的变故,他何至于入卫司台受那份罪?他父亲现在仍是禁卫军统领,他母亲也不至于在流放的路上死了。
梅友微微叹了一口气道:“其实当年的事,并非你想的那样!”
闻言,万垐抬起头,看向梅友,问道:“你知道当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