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而无法出现。”
面对爱丽丝的提问,德维尔欣然:“当然。”
“您在别人那里听不到是正常的,毕竟马戏团也没办法百分百确定哭泣小丑是怎么回事,他们传了不少假消息。”
“最开始,我们只知道那位野人在火灾中不幸丧生了。
大家都挺唏嘘的,也围绕着这件事在谈。”
“结果没过几天,马戏团一个清洁工对外透露,说哭泣小丑似乎紧接着也出了事。”
“有人去问,莫顿团长一口咬定什么也没有生。”
“后来,他说可能是火灾的原因,有一些后遗症在事后才被人注意。”
“最后,直到今天早上,人们现哭泣小丑已经好几天没有出现了。”
“而河区的赤脚医生从月亮河公园里走了出来,对好奇的人说,哭泣小丑的脸他实在是无能为力。”
“事情已经很明了了,那场火灾不仅夺走了野人的生命,还毁了哭泣小丑的脸!”
面对德维尔肯定的言辞,爱丽丝的眉头微皱。
她隐隐觉得不对,却苦于没更多的证据。
德维尔确实健谈,说话的语也挺快。
临近中午,爱丽丝判断他把能说的都说完了,遂起身告辞。
午饭也是主编管的,味道不错。
兴致高昂的同事们打算下午睡个长长的午觉,给晚上的狂欢留出充足的精力。
出于这种想法,他们喝了点助眠的白兰地。
爱丽丝推辞不过,浅尝了一小杯。
“你下午还要出去吗?”
有人问爱丽丝,
“再有四五个小时,夜场就要开启了。
到时候我们可没躺在床上的机会了,爱丽丝,你真的不睡一下吗?”
爱丽丝还没有等到小贩的消息,从伦敦到月亮河将近1o个小时,一来一回就是2o个小时。
再算上找人,读信,联络等等,爱丽丝很难在嘉年华开始前等到回信。
“我也睡一下吧。”
爱丽丝苦笑,
“下午没事做。”
说是说想下午养养精神,但随着脑海中指针转动的咔嗒声,越紧促的时间,让爱丽丝压根睡不踏实。
她就眯了一两个小时,太阳落山前,就被急哄哄参加嘉年华的同事们叫起来了。
太阳偏西,不少赶白天场次的人逐渐离开月亮河公园,把场地让给夜间场的游客。
能来这里玩的人不说全都是大富大贵,至少大部分游玩者的家境都不错,把游客离场演绎成了衣香鬓影的社交地。
时不时有人认出某某先生,某某小姐,上前攀谈一刻。
驻足的闲聊让人群流动不快,又赶上夜间游客即将入场,公园大门前,甚至显现出了几分拥堵。
主编去买票了,新闻社的人留在原地聊天,本职工作的天性促使着他们四顾,观察着是否有熟悉面孔。
“哇哦,伦敦的暴雨刚过,不少民众的家庭还在恢复期,那位治安管理署的先生就有闲心来游乐园了?”
“天啊,瞧瞧那边……”
爱丽丝听着同事们压低声音的讨论,顺着他们的指引环顾,了解着一些旧闻。
忽然,她在离场的游客中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