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父亲会这么做。
她询问了父亲,却被敷衍过去了。
在前往教堂的马车出前,她又来问我的想法,小心翼翼说我未来的丈夫似乎心怀鬼胎,问我该怎么办。”
斯特林小姐几乎要站不住了,
“我……我痛恨着没有主见,随波逐流的她。”
“你,理查德,最会装模作样。
我的父亲,虚伪又狠毒,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不也装作这一切没生,自私为自己打算着,希望尽早离开这个家……”
“只有她,愚昧,软弱,保守。
不赞同赌场却又离不开家,一边恐惧所谓上帝对罪孽的惩罚,一边擅自期盼我们家会越来越好,期盼父亲改邪归正。”
“她什么主意都拿不了,她什么决定都无法做下,现女儿所嫁非人,她想救我却又没能力,还来问我怎么办?”
斯特林家族有个外人。
这个外人可以是走丢后被找回来的理查德。
但更像是夹在心怀鬼胎的家人中间,怯懦的斯特林夫人。
她毫无自保能力,也没有保护他人的能力,却偏偏是站出来明确表示不赞同黑暗蔓延的人。
她与斯特林老爷的争吵,改变不了任何事,只伤她一个。
“我一时激动,说了她。”
斯特林小姐泣道,
“不出嫁怎么办?就算前面是火堆,我也只能往前走了。
没有人能帮我,她什么也做不到。”
“我上了马车,隔着窗户,听父亲赶来斥责她,让她快点去教堂招待客人。
她一言不,窗外响起了脚步离开的声音,和过去无数个日夜没有区别。”
斯特林小姐吸了一下鼻子。
爱丽丝恍然。
所以,让斯特林小姐在婚礼现场落泪的不是所嫁非人。
而是她因家里的生意,因斯特林老爷的合伙人,与母亲生了一起极其难堪的冲突。
“她不知道这件事的,就是你告诉的她。”
斯特林小姐恨恨盯着理查德,
“你把我们家最后的和平时间也打破了,你让她坐立难安,让我也不痛快!”
理查德嘴角的笑意微冷,一双异瞳一眨不眨,既优雅又有惊悚的直勾勾黏在斯特林小姐脸上,不放过她的悲伤,
“真相就在那里,我只是把它翻了出来,我担心你的婚姻变成一场悲剧啊姐姐,我做错了什么呢?”
“既然你这么不给我留情面,那我也想问问你,你身上的那包毒药去哪里了?”
“我看过父母的遗体,比起我说的那几句话,母亲放大的瞳孔可是证明了她死于阿托品。”
“姐姐,我知道你和外界的一些人有联系,你们有着书信往来,偶尔会收到一些小礼物。”
“那包绘有颠茄符号的粉末,不在你的房间里。
你出嫁时带上了对吧,现在那包粉末在哪里呢?”
斯特林小姐脸色惨白,嗫喏着嘴唇:“我只是想让自己有一张底牌,我防备着夫家必定有的险恶人心。”
“我誓那只是一场意外。
我吵完架以后匆匆上了马车,后面才现,那包药不知道掉到何处去了。”
“我不知道那包药被谁捡到了,更不知道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