兹小姐的庆幸,好像是在庆幸我对她的第一反应不是花房?我想她应该很后悔开始跟我说了她喜欢花房这件事,连去那里都要避着我。”
“今天下午,伍兹小姐应该是先去了花房,随后为了避开我绕路走到起居室。
然后她干脆和还没有离开那里的皮尔森先生聊了起来。”
“最后,经过一两个小时的独处,皮尔森先生脾气逐渐暴躁,状态明显变得不对劲。”
随着餐厅的门被打开又关上,爱丽丝想也没想,直接前往了花房。
克利切正坐在水池边,捂着自己的脑袋。
听到开门的响动时,他吓了一跳,迅抬头瞄了一眼。
“克利切头有些痛,正烦着呢。”
慈善家转过身,用后脑勺对着爱丽丝,说话嗡声嗡气的。
爱丽丝没把他的抗拒放在心上,缓步走近。
那股熟悉的味道再度袭来,很薄,很淡的一层,却足以让爱丽丝察觉。
微微辛辣的味道,有点像是……颠茄?
是错觉吗?
“皮尔森先生,伍兹小姐跟您聊了什么?”
爱丽丝轻声问。
克利切烦躁道:“都说了,克利切现在头疼,不想搭理你!”
他狠狠踢了一脚空气,
“出去!
让克利切独自待一会!”
爱丽丝没办法,只能先退出花房。
但她已经确定,克利切的状态是因为沾到了不该沾的东西。
刚回到餐厅,爱丽丝现原本在入户厅的弗雷迪已经进来了,正在餐桌旁盯着地毯,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