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第安人的命等于三个美国人!”
闪光灯一刻也不曾停下,将伦敦的黑夜照的宛如白天。
塞阔眼睛被刺得有些疼,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混合着血液,顺着脖子蜿蜒而下,在瘦到惊人的锁骨处积成红色的湖。
他半个身子挂在窗外,整个人摇摇欲坠。
警察们已经一拥而上,拽着他的腿,企图把塞阔拉回来。
“我们不是你们的玩具!”
塞阔用小刀胡乱划着抓着他的手,每一刀都能收获一声哀叫和向窗外的自由。
“把我当傻子,猪狗一样圈养的道斯,他把我当成一切可以逗趣的玩意,就是不把我当做一个人来看待!”
塞阔嗓子很干,这让他高声喊的每一句都像是在撕裂自己的血肉,把一个种族的不堪袒露在人前。
这应当是令人抬不起头的,应当令人羞愧的。
但有着麦金托什准备的“真相”
,塞阔眼睛明亮,昂挺胸,
“所以他死了。”
“杀死一头牛,尚且要担心被顶穿,杀死一个人则会与一个家庭交恶,复仇的火焰能绵延几十年。”
“那屠杀一个种族呢?我的暴起反抗是一个例外,但不是唯一的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