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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猛然住嘴,惊恐看着其他人。
“好,现在我怀疑有第四个死者了。”
爱丽丝摊开手,
“威廉先生,您该解释一下,您为什么要隐瞒麦金托什女儿已死这件事了。”
威廉猛然站起来,环顾一圈,他不知道在看什么,逐渐冷静下来。
“我被你们绕进去了。”
威廉吐出口气,
“我不知道麦金托什小姐去哪了,她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奥尔菲斯嗤笑一声:“即使已经说漏嘴了,您还是要坚持这个答案吗?”
威廉没有回答,冷汗从他额头上滑下。
“里德警长,您刚刚听到了吧。”
爱丽丝看向里德警长,
“麦金托什女儿死了,而威廉明显知道这事。
不谈连环杀人案,他现在也有杀人嫌疑。”
“那份遗嘱的生效日期该往后推推,起码要到威廉能证明自己与麦金托什女儿之死毫无关系。”
爱丽丝暗示道,
“这是在英国,在伦敦,警长您打算关他多久?”
这段日子的相处,让里德警长与爱丽丝等人有了点默契。
他心领神会,严肃道:“这很复杂,慢慢来吧。
没有舆论压力,案件至少要几个月,甚至一两年。”
“如果在这个过程中现了什么,那威廉先生可能就得……”
里德警长没有说完,任凭众人脑补。
威廉脸色很难看,但他还是站在那里,一言不。
爱丽丝不急,在等。
男仆失去遗产的事,有人会很急。
“不可以!”
一直蔫蔫的塞阔抬起头,努力出声音,
“一两年,不行,绝对不行,我说了,我不相信……”
“好了!”
威廉打断激动的塞阔,狠狠剜了这个印第安人一眼。
奥尔菲斯双手交叠,撑在桌上,忽然笑了:“你被骗了那么久,已经等不起会延期的报酬了?”
“威廉,你还说你从没见过塞阔?他可是急着拿钱啊。”
威廉抓了抓头,这一抓,稀疏的头更少了。
他咬牙道:“我说了,我不认识他,别来乱拉关系。”
但他的话是如此苍白,无力到连旅馆老板都一副你骗鬼呢的表情。
塞阔紧闭着嘴巴,但眼神闪烁,不像开始那么沉默认命。
里德警长扬声:“来人……”
“你们没有理由审问我,阻止那份遗嘱生效。”
威廉顶不住,打断里德警长的话,抛出了一个真相,
“麦金托什的女儿早死了,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里德警长一拍桌子,吼道:“你说没有就没有?为什么撒谎?说,是不是你为了遗产杀了她?又怕麦金托什现,干脆一并除掉?”
威廉吓了一跳。
面对里德警长审视的目光,他狼狈辩解:“没有,从来没有,她死的时候,我才十几岁!”
“我知道我撒了些谎,但这和案件没有关系!
麦金托什小姐早在二十年前跟人私奔,病死在了外面!”
“她找的那个男人骗光她的钱后,立刻抛弃了怀孕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