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朝他点点头,
“莱利先生,我暂时没在这座庄园里找到符合您条件的人,后续我会为您留意的。”
“由衷感谢您。”
弗雷迪之前没掩饰自己的性格,现在来装也假了,干脆直接道,
“我也可以提点你一句,爱丽丝小姐,小心那个甜心小姐。
我觉得她的笑容怪怪的,像是要拼命掩藏,压抑着什么。
而那个小偷,他用虚虚膨胀的自信挡着自卑,实际上除了那双拳头和那口牙毫无威胁。”
弗雷迪语气中的不屑非常明显,
“他敢动手还能挥成年男性的体力优势,但他已经习惯了防护,本身又缺乏配合野心的进攻欲。
这辈子兜兜转转,也就是从一个水沟到另一个水沟了。”
“莱利先生,您这些话最好别当面说,不利于人际交往。”
想想躲在花房里的克利切,即使爱丽丝部分认可弗雷迪的评价,也觉得这未免太伤人。
“实话让人难以接受,我必须指出这一点。
我也没有兴趣去当面嘲讽他,只要他别跟个猴子一样,在我面前抓耳挠腮。”
弗雷迪无情道。
“想想您的目标。”
爱丽丝另辟蹊径,
“皮尔森先生也是本场游戏的参与者,我们在游戏里的地位都是平等的。
而且我下午跟皮尔森先生聊过,他的人生阅历非常丰富,见过不少人,说不定他那里就有您想要的消息呢?还是别把关系弄太僵。”
有关寻找医生,弗雷迪果然重视起来。
他沉默片刻,略微有些不情愿:“我会稍作忍耐的。”
略过克利切,弗雷迪很快提及了另一个人:“爱丽丝小姐,其实,我对今天到访的那位艾米丽黛儿很感兴趣。”
“我刚想说呢,我记得她穿着一身护士服。”
爱丽丝颔,
“如果您要寻找的是一位30多岁的女性医生,毫无疑问,可能只有同样从事医疗行业的黛儿小姐清楚了。
或许那位医生是她的同事,亲人,亦或者朋友?”
“一切皆有可能。”
“没错。”
弗雷迪轻声道,
“她是如此的接近,可她来得实在太晚。
我不确定游戏什么时候开始,又什么时候结束,最好能尽快获得她的线索。”
“楼上的房间只剩最后一间,我知道她只有可能住在那里。
爱丽丝小姐,你会开锁吗?”
“找个机会,我引走她,你进去找找她带了什么东西,怎么样?”
爱丽丝没有一口答应下来。
她分的很清楚,除了来到这里的原因,弗雷迪说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点评,不少评价爱丽丝心里有数。
而现在,真正的重头戏才摆到了这张桌子上。
艾玛曾经提到,这场游戏有着不少的规矩。
私自潜入他人房间,有一定风险。
弗雷迪自然而然把话题引到这方面,想让爱丽丝去扛下这个风险,爱丽丝不介意,但弗雷迪也该再吐点实货出来。
“莱利先生,我对您的提议很感兴趣,但我也很好奇,您今天下午在餐厅,究竟遇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