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的收入更不会。”
“马库斯那小子,有打球的天赋,运气却实在是差。
脱离了那些公式计算,他的斯诺克可达不到统治级的地步,王座易主了。”
赌场打手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很微妙的是那种看到嫉妒的人过得不好,自己舒心了,却又夹杂了几分唇亡齿寒的同情,与微不可察的怨恨与齿冷。
克利切已然猜到打手的下一句:“我猜麦卡顿老爷可没好好养着他曾经的王牌,不会赶出去了吧?”
“赶出去了还好,赶出去了,一个年轻小伙子,去哪不能自己讨口饭吃?”
赌场打手心有戚戚,
“麦卡顿老爷可是一位贵族呢,贵族怎么能够做直接抛弃这种粗俗行为?他的台球室转型后,他把马库斯留着,给饭吃,给酒喝,就是待遇不如以前风光了。”
“我说了,以前台球室可是有四位台球手,只是马库斯最优秀,被称为台球的王。
斯诺克台球来后,马库斯跌下王座,其他人却也没真正的达到一个统治级的实力。”
“几个人都在台球室,马库斯也没有放弃,还在研究怎么玩好新的台球规则,向高处而去。”
“他的竞争者们出于恐惧,出于嫉妒,出于一不做二不休的极端想法,那一天,台球室生了意外。”
赌场打手呸道,
“不知道他们怎么弄的,反正说台球室忽然就坍塌了。”
听到这里,克利切一拍大腿,道:
“我说麦卡顿老爷为什么听起来耳熟了,那起事故!
听说砸死了好几个职业体面的上等人!”
赌场打手连连点头,比了个大拇指,
“就是那起事故,比死了人更让人惊讶的,是这台球厅还能继续开。”
“不过也是砸死的人里面没有贵族,听说麦卡顿老爷都没赔什么钱,就把这事打过去了。”
“他重建台球厅,继续经营,但人们现,曾经的四大台球手,唯独马库斯失踪了。”
“可其实,真相是……”
赌场打手在这个时候喝了一口酒,被淡到快没味的酒烈到龇牙咧嘴,小口小口嘶嘶吸着凉气。
克利切翻了个白眼,在口袋里掏了半天,拍了五便士过去,
“再多一个子儿,我都掏不出来了。
嘁,还对我用这招,讲不讲义气?”
赌场打手嘿嘿一笑,五个便士也要。
他把钱收进自己囊中,用肩膀撞了撞克利切,
“要是一般人朝我打听这事,我绝对不说。
别说便士了,给我先令,给我英镑也不能说。
背后讲麦卡顿老爷的坏话,在赌场可是要冒大风险的。”
打手指着克利切,又指了指天花板,
“接下来的话,你听了就忘了,别跟别人说啊。”
克利切嗤笑一声,反问:
“我能跟谁说去?我看着警察都绕着走。
拿了钱就快点放屁,我晚上还要去外面转悠转悠,如果水退了就赶紧派几个小的去市区哭哭。”
赌场的打手们嘿嘿一笑,
“那他们会被巡逻的警员用皮鞋狠狠踹屁股的。”
“好了,我们跟你说啊,真相是马库斯才不是因为坍塌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