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碎的小说家强撑精神,拉上她在森林里奔逃着。
他誓一定要不择手段救她出去,谁敢挡,他就跟谁拼命。
铲除掉其余几个“怪物”
后,小说家终于见到了本场游戏的监管者——
一个穿着打扮略显眼熟,戴着鸟嘴面具的高大怪物。
打斗引起了山火,为了保护女儿,小说家不肯离开,坚持到了最后,直到因为吸入过多的浓烟而昏迷……
直到昏过去的最后一刻,他还在思考——他是否从‘他’手中,成功保护了那个小女孩呢?
含有强烈情绪的记忆蛮不讲理的撕裂头脑,侦探情不自禁顺着过去的那个自己,和那个小说家一起,担忧着小女孩和年轻女人的下落。
她们还好吗?现在又在何处?那个怪物有没有被消灭?
那个戴着鸟嘴面具的高大怪物真可恶,如果不是“他”
,小女孩和年轻女人根本不会遇到这种事!
侦探正咬牙切齿地攥紧双手,却忽然听到身旁传来了一声极低的嗤笑声。
“谁?”
侦探悚然一惊,现不知何时,记忆的画面定格在十年前,小说家火场昏迷的那一幕,记忆的进度在此刻停滞。
侦探转头,现身旁不知何时站着一个衣着整齐,风度翩翩的男人。
男人的身形和不远处倒在火场的奥尔菲斯极为相似,脸上却戴着一副鸟嘴面具,遮住了他的真容。
“你是谁?”
侦探又问了声。
“我?我当然是奥尔菲斯啊。”
对方回答的很有礼貌,并没有一惊一乍,或者声嘶力竭的宣誓主权。
他回答的是如此自然,丝毫不觉得对着奥尔菲斯说他是“奥尔菲斯”
是一件多么奇怪的事。
侦探愣了,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地上的人:“我是奥尔菲斯,而过去的奥尔菲斯在这里,请问您又是哪位奥尔菲斯?”
“这说起来可真绕口,抱歉,我觉得事情荒谬到无以复加了。”
面对侦探的质疑,戴着鸟嘴面具的男人轻笑一声,纠正他的理解:
“无论是哪一个我,都不会是真正意义上的愚蠢之人。
你不是已经猜到我是谁了吗?我刻意用左手留下的那些血色提醒,可是帮了你不少忙。”
“我们都是‘奥尔菲斯’,毕竟我们都认同这个身份,对外使用着这个名字。”
“如果要为了方便交流而加以区分——您是过去空白的侦探,他是曾经的那个小说家,而我,是这座庄园的主人。”
“当然,我还挺喜欢小说家提到我时频繁使用的那个称呼——一场令人走不出来,会主动蔓延的‘噩梦’。”
“嗯,他虽然天真软弱,但作为一名文学创作者,他使用的形容总是会更合适一点。”
庄园主没有展示出任何威胁性,但侦探莫名感到了一股压力。
他看了看小说家,试探道:“所以我们,在我的意识中?”
“更准确的来说,在【许德拉】为你们重塑记忆的潜意识中。”
庄园主竖起一根手指摆摆,随意道,
“【许德拉】的真实作用,并不是记忆再生。
我之所以留下这种描述,是因为这能让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