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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些享受杀戮的监管者,得有一双铁手套来避免自己被划伤啊。”
毕竟用荆棘固定他人,伤害是双向的。
在参与者随着挣扎被割出一道又一道的血口子前,监管者的手会先被荆棘深深勒过一圈。
火苗闪动,老鼠的动静遥遥传来。
奥尔菲斯继续翻阅着剩下的资料,没翻几页,他伸出的手停在摊开的书页之上。
…
……
!
!
!
不对!
奥尔菲斯愣住了,眼中闪过一抹后知后觉的震惊,这种强烈的情绪随即转化为了极度的惊骇,日记拿不稳的坠落下去,砸在地上。
因为他看到,在他的左手上,有一圈早已愈合的旧伤疤。
曾经的他对这伤疤的来源不以为意,以为是过去的自己在哪里摸了什么危险的东西。
但那些游戏参与者的描述,那些荆棘,让他忽然有个恐怖的猜想。
烛火明明灭灭,密封严实的起居室仿佛有寒风猛然冲入,强烈的无法抵挡。
掉在地上的日记残页纷飞,受害者一个个含有强烈绝望情绪的描述词汇从泛黄的纸张上脱落,围绕在奥尔菲斯身边。
“监管者…惩罚执行人……我的过去和他们有关?!
享受这场‘狂欢’的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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