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浪。”他瞥了眼后视镜里的赵琰:“而且某人再不养伤,下次遇到危险可就没人当肉盾了。”赵琰无奈地笑了笑,抬手摸了摸胸口。虽然淬火泉的力量已经逼出了大部分魔气,但每次呼吸时,肺叶里仍像塞着团棉花。五菱宏光驶入白云镇时,正是午后最暖和的时刻。镇子坐落在山坳里,青灰色的石屋沿着缓坡层层叠叠,屋顶的铜铃在风中发出清脆的响声。穿藏袍的老人坐在墙根下晒太阳,手里转着经筒,看见陌生的车队经过,便露出淳朴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