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
深夜,运河之上,数十艘商船正满载兵器逆流而上。
船主得意地想着为朝廷“平叛”
邀功,却见江面突然翻涌如沸。
张横的身影自江底浮现,身后拖着一艘巨型沉船虚影,船骸上布满锈蚀的兵器,仿佛诉说着叛军的末路。
次日,穆弘控制的盐铁商号同时挂出“停业整顿”
木牌,断了叛军兵器与物资的命脉。
地主们望着空荡荡的库房,终于明白:在梁山掌控的山东,任何反叛都只是泡影。
青州城外的试验田里,邓元觉盘坐蒲团,口中念诵晦涩经文。
安道全将培育的“抗魔粮种”
撒入泥土,刹那间,嫩绿的稻苗破土而出,稻穗泛着柔和的微光,三日不熄。
老农抚摸着饱满的稻穗,老泪纵横:“活了大半辈子,从没见过这般神奇的庄稼!”
当魔神之力引的饥荒席卷周边州县时,唯有山东境内粮仓充盈,炊烟不断。
临安城皇宫内,弹劾韩世忠的奏折堆成小山。
皇帝正要下旨查办,时迁如夜枭般潜入中书省,盗出童贯与方腊的密信。
当证据匣在朝堂开启,黑气凝成童贯的虚影,指认其通敌叛国的罪行。
韩世忠望着面色惨白的童贯,冷笑抽出佩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但真相,终会大白于天下!”
至此,朝廷再无人敢轻易构陷梁山势力,山东自治的格局,在这场波谲云诡的博弈中,终于稳固如磐。
秋分夜,聚义厅内烛火摇曳,梁山好汉齐聚一堂。
童贯即将率军征辽的消息传来,吴用却在此时命人紧闭厅门,将《奇门遁甲图说》悬于主位。
吴笛立于图前,竹笛轻抵唇边,空灵乐声如流水漫过梁柱。
刹那间,穹顶轰然亮起,天罡地煞一百零八颗星斗虚影缓缓浮现,星辉流转间,竟与厅中众人位置一一对应。
“诸位兄弟!
此乃祭天祈愿之法,愿童贯征辽马到功成!”
吴用朗声道。
厅外值守的喽啰只闻仙乐袅袅,却不见厅内异象——这场精心策划的“祭天仪式”
,实则是激活玄女阵的关键一步。
与此同时,新制的交椅正被搬入厅中。
鲁智深拍着刻满符文的椅背大笑:“俺这木椅上的花纹,听说能驱蚊防虫!”
众人哄笑间,却不知当他们落座时,血脉中隐隐泛起热流,符文微光顺着衣料渗入肌肤。
唯有公孙胜捻须微笑,掐指算出阵眼已成。
扈三娘轻抚朱雀位的椅背,指尖触及处,火羽纹若隐若现。
她望着厅中闪烁的星斗虚影,腰间双刀微微震颤——作为女军统领,朱雀位的激活意味着梁山女将将在未来战局中成为扭转乾坤的力量。
当吴用的笛声渐歇,星斗虚影缓缓消散,而一场关乎梁山命运的神秘布局,已然悄然展开。
朔风卷着黄沙掠过雁门关,童贯的残军如惊弓之鸟般奔逃,身后辽军的马蹄声震得大地颤。
张清伏在断崖之上,瞥见一员辽将挥舞弯刀直取溃兵,指尖瞬间扣出三枚石子。
“着!”
石影破空,竟在空中划出北斗状弧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