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笛摸索着玉笛微笑道:“武松兄弟,这有何难,由你好时迁兄弟双向保护最后实在不行,也可将玉兰姑娘偷回来嘛。”
吴用轻摇羽扇,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笑道:"
时迁兄弟的轻功神出鬼没,莫说偷人,便是皇宫大内的珍宝也如探囊取物。
只是——"
他羽扇一顿,意味深长地看向武松,"
此事关键不在能否偷人,而在武松兄弟是否忍心让玉兰姑娘卷入这场风波。
"
时迁闻言,鼠须一翘,拍胸脯道:"
武二哥放心!
只要您点个头,小弟今夜就能把那小娘子神不知鬼不觉地请出来。
保管连她一根头丝都不少!
"
他说着还做了个"
顺手牵羊"
的动作,惹得众人忍俊不禁。
公孙胜突然插话:"
且慢。
贫道夜观天象,张都监府上近日有黑气萦绕。
若贸然行动,只怕"
他话未说完,吴用已会意,羽扇轻点:"
道长是说,此事需从长计议?"
吴笛玉笛轻转,忽然笑道:"
我倒有个两全之策。
不如让时迁兄弟先探明玉兰姑娘心意。
若她本就愿意和武松兄弟的婚事,我们此举反倒是救人于水火。
"
施恩拍案叫绝:"
妙啊!
如此一来,既全了二哥仁义之心,又不误大事!
"
武松面色稍霁,抱拳道:"
如此便有劳时迁兄弟了。
"
他顿了顿,又郑重补充:"
但务必以玉兰姑娘安危为重。
"
时迁嘿嘿一笑,金牙闪光:"
武二哥放心,我鼓上蚤办事,向来是——"
他身形一晃,竟已倒挂在房梁上,"
来无影,去无踪!
"
众人见状大笑,紧张气氛顿时缓解。
吴用羽扇一合,正色道:"
既然如此,就按此计行事。
不过"
他意味深长地看向时迁,"
切记偷人不同于偷物,可要温柔些。
"
时迁一个跟斗翻下来,挤眉弄眼道:"
军师放心,我时迁虽然是个粗人,但最懂得怜香惜玉"
话未说完,见武松瞪眼,连忙改口:"
呃是小心谨慎!
小心谨慎!
"
且说时迁乘夜色路上人不多如一道黑烟直奔都监府。
时迁如夜猫般翻入都监府,却见玉兰闺阁烛火通明,窗纸上映着两个对坐的人影。
他倒挂檐角细听,竟是张都监温厚的声音:"
玉兰啊,武都头英雄了得,你嫁过去便是官太太"
时迁心中冷笑,正欲动作,忽觉后颈一凉——三把钢刀已架在脖子上。
院中火把骤亮,张都监抚须而出:"
本官这请君入瓮的戏码,演得可还入戏?"
原来那窗影竟是皮影戏!
老狐狸早料定梁山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