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培训王伦(2 / 3)

囊冷然嘲讽道

吴笛望着正穿着禁军军服的王伦道:“当年林冲就是栽在‘宝刀’上,这次该让他们尝尝自食恶果的滋味。”

三更梆子刚过,白虎堂西侧角门的阴影里,王伦攥着袖中短刀,指节因紧张泛白。

他看着林冲如狸猫般掠过墙根,却被吴笛猛地拽回暗处——三队“禁军”

正托着枪巡逻而过,靴底蹭过青石板的声响里,夹杂着若有似无的甜香。

“富安的迷魂散换了配方,”

吴笛用匕挑起一块巡逻兵掉落的腰布,凑到王伦鼻尖,“闻多了能让人瘫如烂泥。

看到那队领头的疤脸吗?上月在梁山脚下卖过私盐。”

他话音未落,掏出一枚刻着“梁”

字的铁哨子轻吹,疤脸士兵脚步微顿,眼角余光扫向暗处。

王伦瞳孔骤缩:这些官军竟是吴笛布下的暗棋?

三日后,林冲手持利刃,趁着人群混乱,悄悄靠近白虎堂。

他目光锐利,观察着守卫的动向。

突然,一只流浪狗从旁边窜过,引得守卫一阵骚乱。

林冲抓住这个时机,像一道黑影般迅穿过人群,接近了白虎堂的大门。

就在他准备闯入时,一个士兵似乎察觉到了异样,猛地转身看向他。

林冲心中一紧,但还是果断地冲了上去,手中的刀寒光一闪,瞬间解决了这个士兵。

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冲进了白虎堂。

流浪狗窜出时,王伦以为是天赐良机,却见吴笛突然按住他的肩。

果然,林冲刚解决门口守卫,堂内突然爆出铜锣声!

数十盏灯笼同时点亮,照出廊柱间埋伏的刀斧手——而他们脚下的青砖,正渗出深褐色的黏液。

“那不是血迹,是桐油拌了石灰,”

吴笛将一枚铜钱抛向地面,铜钱刚落地就“滋啦”

冒起白烟,“高逑算准了林冲会闯堂,连退路都用‘化骨散’封死了。”

他转向脸色煞白的王伦,“看到刚才疤脸那队人没?他们本该守东侧,却故意绕到西侧来。

王伦猛地反应过来:“他们想引林冲走西侧死路?!”

林冲被困堂中,刀斧手步步紧逼。

富安站在台阶上狂笑,正要下令放箭,突然听墙外一声暴喝:“禁军弟兄们!

高俅私藏辽军兵器,意图谋反!”

王伦举着吴笛塞来的“忠义堂”

令旗,带着伪装成商贩的梁山喽啰从人群中冲出。

他本想按吴笛教的说辞,却因紧张磕绊了两句,情急之下竟吼出实话:“老子是梁山王伦!

你们跟着高俅喝人血,不如跟老子吃酒肉!”

这话一出,半数刀斧手竟真的迟疑了——他们多是被苛捐杂税逼得卖身为兵,谁见过匪敢当面骂高俅?吴笛趁机甩出火把,点燃了廊下堆放的“番邦兵器”

(实则是吴笛提前调换的生锈农具),浓烟中,疤脸士兵率先倒戈,一刀劈向福安。

高衙内红着眼将“林冲勾结梁山”

的密折拍在高俅案头。

当夜,三千禁军包围林冲宅院,火把映得吴笛手中的梁山令旗猩红如血。

王伦握紧朴刀要冲出去,却被吴笛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