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更麻烦的事情要和领袖会商,枢机主教黎塞留写来的这一封‘请示书信’,就交予你全权研处了。”
“你须适度展示我们的体恤和宽容,但适度的敲打也在必要之列,不能让请假顺延变成了件‘心安理得’的事情。”
“明白,蜡先生。”
拉絮斯恭敬应道。
在领会了上司意图的前提下,这就到了自己权衡定夺的事权范围之内了。
他自会一个一个照着这些简历,和原本考察约定的排期,仔仔细细考虑清楚。
那些少数平时表现不积极的,就把时间冲突的难题,丢给他自己解决去!
表现尚可的人,也要达到让他们回来后在考察中更加积极表现的效果!
也是有意思。
《春之祭》今晚演乱成这个样子,虽然其中是是非非,仍是一团看不清走向的迷雾,但这吸引眼球的做法,倒是被越来越多的人迅模仿起来了?
不怕他们积极表现,就怕一团死气沉沉。
领袖还等着十天后听一次专题汇报呢。
“我倒要坐镇这里看着转播,看看这拉瓦锡又能把作品写出什么花样来?”
翌日的1o月29日。
这一天的黄昏时刻,阿派勒战区赫治威尔小城内的情景,与当年的一幕有些似曾相同。
低矮的黑色建筑群通通套着铁丝网或竹木笼子,放眼望去显得有些凋敝阴森,可是教堂门口,却出现了一条几百米长的灯火。
持着昏暗提灯的居民和士兵们,正从四面八方零星汇聚而来。
不光是信众,在阿派勒这个杂居地区,利底亚人不在少数,混血的更多,很多凑热闹的也聚了过来。
这一习惯是被近两年修建于此的“特纳艺术小馆”
给培养起来的。
冒着青烟的坛已在仓促间筑起,燔祭烧肉的淡淡焦香味,和特制的祭祀用香料混合在一起。
对向的台阶之上是条件甚是简陋的礼台。
往年在战火中演奏《c小调合唱幻想曲》用的那台小三角钢琴都报废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台褐色的立式钢琴。
考虑到眼下的礼台正在被无数连锁院线的电台所“转播”
,出现在了无数富丽堂皇的沙龙宴会厅或金碧辉煌的交响大厅的宾客听众眼里
那么这台褐色立式钢琴的“上镜”
,恐怕也是绝无仅有的了。
但是,这并不影响旁观者的热情。
很多知道了教会高层动向的上流人士,还在不住地朝“镜头之外”
的边缘地带展开联想。
“雅宁各十九世陛下,也许就带着一众高层站在那个方向的后面呢!”
“这信众的规模这么大,拉瓦锡上演新作的优势,所收获的关注度,我们还真比不了。”
“教会自然是视拉瓦锡为圣人,本来么,中古风格的复调音乐,就适合传达他们的宗教思想,拉瓦锡所写的新作,我看多半也是和《b小调弥撒》一类性质的作品,那种虔诚悲悯的神圣感,还是挺打动人的”
“嗯,他们的目的应该还是落在了一会的布道讲经上面。”
“不是说不好,但在我们这些现代技法的钻研者看来,还是少了些冲击力,少了些参考价值或时代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