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
“好,非常出色。”毛善馀点了点头。
就在毛善馀看着李德林的官邸眼露凶光的时候,常瑞元也在中山陵看着雕像,只不过他的眼神有些空洞,不知在想些什么。
“总统。”张文白走了过来。
“东三省、华北、中原全都沦陷,武汉白建生一再通电呼吁和平。”
“到底是打还是和,请总统当机立断。”
常瑞元面无表情的轻声说道:“谈和。”
“谈和,利国利民,我们还可以保住长江以南的半壁河山。”
“不过如此一来,总统就不得不隐退了。”
在之前的g党报纸上,刊登了四十三名果党战犯名单,其中名列榜首的就是常瑞元。
无论如何,g党是不可能和一个战犯和谈的。
常瑞元并未回答,他还要试探一下党内的情况。
此时,g军已有席卷之势、桂系又在逼宫、党内也有人要求和谈,常瑞元的日子很不好过。
几天后,常瑞元在总统官邸召开了晚会,准备做出回应。
门口,吴刚调侃道:“文白将军是主和派,请先。”
张文白立刻反讽道:“欸吴先生和融清先生是主战派,理应打头阵。”
这话让吴刚和陈融清有些尴尬。
在门口负责迎接的俞良桢见几人僵住,赶忙走了过来。
“主战派、主和派,其实都是一派,一边是总统的右手,一边是总统的左手,大家一起、一起。”
几人也知道现在不适合翻脸,于是顺势就走了进去。
而几人刚走进屋,检察院院长于伯循不知道门口的情况,一句话又把事挑起来了。
“三年前,内战刚刚开始的时候,是文官主和武将主战。现在呢颠倒过来了,武将主和,文官主战。”
于伯循以为自己说了个笑话,想要调节一下气氛,谁知道一下嗵到了马蜂窝上。
张文白立刻说道:“那好办嘛,就请主战的文官,上前线和g军较量一下。”
“融清先生觉得如何”
陈融清连话都没说,扭头远离了张文白。
开玩笑,他和他大哥捞的正爽,傻币才上前线。
他们文官主战,那是为了让当兵的去前面送命,他们在后面捞钱。
让文官去前线,这岂不是有违法理、情理、钱理
张文白见陈融清离开,撇了撇嘴没有再说什么。
一旁的于伯循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变得沉默不语了。
几分钟后,常瑞元走了进来。
“坐,都坐吧。”
“现在局势严重,党内有人主张和谈,对于这个重大的问题,我不能不有所表示。”
扫了众人一眼,常瑞元继续说道:“我已拟好一篇议和的文告,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
随后,常瑞元示意一旁的侍从宣读他写好的文件。
“只要和议无害于”
听完宣读的议和文告,张文白有些感慨道:“一叶落而知天下秋。”
不过有人认同就有人反对,尤其是常瑞元的铁杆。
“这篇文告绝对不能发表,否则后果难以预料,我们决不能和g党议和。”
张文白劝说道:“要保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