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父母经常教育少女不能对仆役太好,尤其是这些离得近的女仆。人是忘恩畏威的动物,对家仆太好,然后被蹬鼻子上脸甚至深受损失的事太多了但或许是受到哥哥的影响,夏黛儿无法做到将这些同龄的女孩当成可随意使用的“私人物品”。
虽是女仆,但贝蒂若咬咬牙也能买得起这瓶香水,夏黛儿并没有‘收买’或拉近关系的小心思,她只是理所当然的觉得既然你喜欢,那就送给你。
今天的日程是上学,并没有约会,所以夏黛儿没有选择喷香水,只是在乳房紧贴小腹的位置抹了些香氛。
这也是太大的烦恼,无论有多挺翘,仍不可避免的会有一点肉肉被压在肌肤上,在户外时间一久就容易出汗,黏黏的很难受还没办法擦。所以需要让这个部位保持凉爽。
梳妆整齐后,精心编好头发后,夏黛儿换上校服——这是一件近似学士服的纯白长袍,从裁剪上能看出修女服的轮廓,将肌肤遮的严严实实。
夏天要穿如此厚实的长袖当然很闷,所以里面便只穿了内衣,好在上女校没有走光风险。
她蹬上一双考究的棕色小皮靴,双手戴上颜色雪白的丝套,在沿途仆佣们停步致意的问早声中,沿着长廊边走边笑着回应,粉色双马尾不急不缓的进入餐厅。
红色花纹的地毯,亮如镜面的金箔漆墙壁,琳琅满目到给人一种拥堵感的摆设,这餐厅看起来比邻居的餐厅更像国王居所,侍立两旁的仆从们端着毛巾酒杯餐具等待召唤,都是青春逼人的漂亮女孩,站姿却如礼兵般挺拔。
杰妮对于布兰森家没有爵位一事始终耿耿于怀,恨不得将家里的一切都对贵族生活看齐,这显然有些用力过猛,但在她看来是恰到好处,印钞机一样的空港给了她一切底气。
餐厅里的长桌能坐下三十个人,这甚至不是家里用来待客的餐厅,如此宽敞的桌面上只摆了几道极其清淡的小菜,母亲杰妮与哥哥埃隆坐在长桌前端,明明是一家人却远无法听见彼此的咀嚼声。
长桌的主座是空着的,那个位置属于夏黛儿的父亲,但生病的里夫已经足足两年没陪家人吃过早餐了。夏黛儿觉得这样很不好,便一屁股坐到主座上,这样起码三人看起来像围在一起的三角形,有个家的样子。
后方的仆从很快将早餐端了上来,显然少女不是第一次坐这个位置,而一旁的两人对这种失礼的行为早已无奈默认。
早餐很简单,两片难吃的杂粮面包,一个无油煮蛋,以及一碗没经过任何烹饪的生杂菜。杰妮认为每天一顿素食对身体好,这是她花大价钱从一名神婆手里买来的“菜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