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站住!”
果然,身后传来狼戎斥候粗犷的呼喝声,马蹄声骤然加速。
林川嘴角微勾,鱼上钩了。
他七拐八绕,专挑低矮的屋檐下钻,迫使追兵不得不弯腰控马。
身后传来一声怒骂,显然是某个狼戎人撞了脑袋。
“就是现在!”
林川猛地刹住脚步,转身吹了一声尖锐的口哨。
张小蔫三人从草垛后窜出,手中一簸箕黄土劈头盖脸泼向斥候。
这些狼戎斥候平日里跋扈惯了。
仗着快马弯刀,在这边境之地横行无忌。
早已将汉地百姓视作待宰的羔羊。
哪曾想到会遇上村民反抗?
更没想到会有人敢拿黄土迷他们的眼。
一时间,尘土飞扬,咳嗽连连,乱成一团。
最前头的狼戎战马惊得人立而起。
马背上的斥候迷了眼,急忙勒缰绳,却被两侧冲出的村民用竹竿横扫马腿。
马匹惨嘶一声,踉跄几步,斥候一头栽下。
烟尘之中,林川一刀劈中斥候脖颈,转身就跑。
那斥候眼睛还没睁开,就没了气息。
“走!”林川大喊一声。
张小蔫三人立刻钻进旁边的巷子,转眼消失不见。
另一边,王铁柱几人从院墙后突然冲出,抡起钉耙往地上猛砸。
狼戎斥候的战马惊得原地打转。
一个村民趁机用镰刀勾住斥候的皮甲,将他拽得歪斜,却没人敢下死手。
“上啊!”
埋伏在两侧的村民一拥而上,削尖的竹竿从墙缝里猛刺出来,专扎马腹。
狼戎斥候怒吼着挥刀,却因马匹受惊,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