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秦砚秋猛地顿住脚,披风的带子从手里滑出去。
她眨巴着眼睛看着芸娘,嘴唇动了动,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到底跳没跳嘛……”
芸娘不依不饶,伸手拽了拽她的披风。
秦砚秋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她垂下眼,看着两人踩在雪地里的脚印,一个深一个浅,像串歪歪扭扭的糖葫芦。
“羞死人了……”
秦砚秋跺了跺脚,转身就往回走。
芸娘在后面追着笑,走得急了些,连忙又护住肚子:“肯定跳了!看你脸红的样子就知道!”
秦砚秋羞红了脸,不敢接话。
这个坏将军,怎么成亲之后,像变了个人似的。
洞房那晚,她赤裸着裹在被子里,脑袋嗡嗡作响。
不知道待会儿他要做什么,心里又害怕又有些期待;一想到身子要被他瞧、被他摸,脸上就烫的要命;心想着要是他过来掀被子,自己该怎么说话,叫他夫君?还是将军?还是相公?入洞房是什么意思,已经有婆子仔细教过了,可那、那、那也太羞人了……
直到他熄了烛火,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她才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情。
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
“还疼吗?”他的呼吸凑了过来。
“……啊?哪、哪里?”秦砚秋一愣。
“腿上的伤……”他低声说道。
秦砚秋这才后知后觉,原来他问的是那日磨破的腿伤。
她下意识地回答:“早、早好了……”
他却抓住了她的双腿,俯身下去:“我瞧瞧。”
这语气和那日在帐篷里一模一样。
秦砚秋的脸颊“腾”地烧起来,忙伸手去推他:“将军,黑灯瞎火,你怎么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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