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既然对方是聪明人,那就更应该把“敲打”落到实处,让他们彻底绝了再来骚扰应教授的念头。

    他转身,轻轻敲响了应教授家的门。

    应夫人透过门缝看到是他,赶紧开门,老两口又是感激又是后怕,应教授更是握着赵振国的手,老泪纵横,话都说不利索了。

    赵振国把带来的两瓶酒放下,宽慰了老人许久,见他们情绪稍稍平复,便提出邀请:“应教授,师母,这地方他们知道了,保不齐哪天又贼心不死。要不您二老暂时搬过去我那边住一段?”

    应教授和夫人对视一眼,最终还是婉拒了。

    赵振国见劝不动,也不再坚持,又嘱咐了几句有事一定要找他,便告辞离开了。

    从应教授家出来,赵振国没有回家,而是去找了王新军,把下午在应教授家门口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王新军一听就义愤填膺地说:“嘿!这帮人!振国,你是想……”

    赵振国点点头,眼神锐利:“嗯,需要敲打敲打...

    王新军会意,咧嘴一笑:“明白!保证把话带到,吓得他们屁滚尿流,这辈子都不敢再找应教授的麻烦!”

    革委会的人是怎么敲打刘家人的,赵振国不知道。

    但那帮人吓得魂不附体,连连保证绝不再去骚扰老人...

    只是谁也没想到,就在这“敲打”的过程中,一个意想不到的秘密,却如同河底的淤泥被搅动后泛起的沉渣,悄然浮出了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