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事?这岂非舍近求远?下官觉得,这此中是不是另有深意?”
说罢,他又压低声音补充道:“非是下官多虑,而是当今陛下继位七载,迟迟无有子嗣,下官实怕是与那等不可言之事有关。”
李宣成默了几息,“是或不是又有什么分别?”
“.....”
崔敬玄两人脸色一滞,这能没有分别?
分别大了去了,掺和到那种事里可不是开玩笑的。
李宣成直视着二人:“我与二位共事已久,你等也知我为人,我实不是有意逼迫二位。只是当今陛下对一介妃子极尽宠爱,甚至予以放权,以致朝局有了牝鸡司晨之势,逢此局面我等又如之奈何?
何况这些皆乃我等猜测,贵妃明面上只是吩咐一介小事,难道我等还要予以拒绝不成?”
“这.....”
崔敬玄和徐文海一张脸阴晴不定,还未等他们表态,这时突然有人惊呼一声,“来了!”
李宣成等人抬头看去,只见官道上烟尘渐近,上百彪形大汉护卫着一辆马车从远处走来。
“二位好生想想吧。”
李宣成理了理身上的袍服,又回身招呼道:“走,诸位随我前去迎接瑞王殿下。”
车中的姜宸掀开窗帘一角,只见余杭府雄伟的城楼中门洞开,官道两侧站满了披坚执锐的甲士。
“江南东道众官员——”唱礼官拖长声调,“恭迎王驾,瑞王殿下千岁!”
话音方落,一众大小官员迈步而至,在马车近前齐齐跪倒,上千甲士也跟着轰然跪地,刀枪碰撞声如雷霆滚过旷野。
规格很高,特别是最前面的那三位红袍官员,按大夏官制,三品及以上才可穿红色官袍,江东巡抚从二品,江东知政以及南都留守,则都是正三品。
二品三品的地方大吏带着一众官员恭敬的跪在地上,还有那近千名披坚执锐的甲士,这规格可太高了,迎接皇帝也就这样了。
尽管姜宸是代皇帝巡幸,享受皇帝的待遇似乎很合理。
但他毕竟是个亲王,而且他那位皇帝大哥还久无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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