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哼,你记得个传话就行了,那我们走了。”
临走前,光头还往地上吐了口浓痰,接着,三个混子就离开了。
直到三个混子走远了,苏晨才从里面出来,站在了秦淮仁身边,噘着嘴。
“哎,淮仁,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吕泰不过就是来这里买一点海产再回去卖吗?他啊,也知道咱们那里的海产市场刚打开,海货好卖,这不才要往咱们那里销嘛!结果呢,你看不是当地痞子为难,就是税务机关刁难的,这么折腾人,吕泰他能赚到钱吗?”
苏晨很遗憾,毕竟之前吕泰确实靠倒卖海产品赚了数百万,也没有听说他在这里遇到过这些情况啊。
可,血淋淋的事实就在眼前,就这种一会来个人勒索点,一会来个人罚一些,再一会又来个人敲诈点,不赔本就不错了,哪有什么钱和利润呢?
“这还用说嘛,还不是吕泰做了一件错事。他以前在这里买海产之所以畅通无阻,没人给找麻烦,那全都是因为有曹州浩。曹州浩是什么人啊,他是这里最有威望的人了,所以,人家黑白两道都吃得开,他得到了好处,自然会给把路子铺平了。现在呢,吕泰甩开了人家自己去单干了,以为省了钱,哼,省小钱坏大事,这些麻烦说不好听点,是他自找的。”
秦淮仁是个明白人,一下就把问题给点透了。
时间到中午了,吕泰和赵炳森的货车总算是开了回来,只不过,吕泰的脸依旧很难看。
只怕是,又遭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又是让人家给讹诈了一笔钱。
苏晨一看吕泰回来了着急忙慌地上前去问了一嘴:“喂,吕泰你可算是回来了,你的海产都装回来了吗?情况怎么样啊。”
吕泰却没有开口说话,兀自一个人往里走。
秦淮仁也在一边答话说:“喂,吕泰,苏晨问你呢,情况怎么样了啊,搞定没有?”
苏晨见吕泰没心情说话,又去问了赵炳森。
“那么,老赵,你说说吧,怎么个情况啊!”
赵炳森说道:“嘿,你可不知道我们得有多惨,昨天晚上,我圈了半天吕泰就是不跟我走,非要拉着我下去那个又脏又臭的壕沟里面把散落在地上的什么鱼啊,虾啊,螃蟹啊,还有海蜇啊什么的全都装桶里面。我们俩装了三个多小时,才算是把能看见的差不多还能要的海鲜产品给装回了桶里,这才又把绳网给绑紧了,才回来的。可是吧,路上又被司机给坑了,他故意把车停在岔路口,往左边就是回平安镇秋芳旅店的路,右边就是检查站。那司机真不是东西,威胁我们说,加一倍的钱,不然就要把车开到检查站去。吕泰没有办法了,只能给了司机三百块钱,这才算是给我们拉回来了。你说,换了谁心情能好。”
原来,吕泰又被黑心的司机给坐地起价了,难怪心情这么不好。
吕泰又从院子里面走了出来,对苏晨和赵炳森吼了起来。
“你们俩要聊天到一边聊去,没看见,我在指挥汽车往院子里送货呢嘛!快,你们俩给我让开点,别耽误我的正事,我已经够倒霉的了。”
接着,就走到了汽车跟前,指挥着司机缓缓往前开车。
“往前上一点,上一点,对,再上来一点,上一点。”
车上前了几米的距离,吕泰又走到了车位继续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