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要小心!”舒晚轻声嘟囔,“不是都调到北城来了吗?怎么还出这种任务……”
男人笑一声:“我问你后不后悔当记者时,你怎么跟我说的?”
自然也是在其位谋其职,不说豪言壮语,至少尽责尽职。这话舒晚没法接,她只是心疼他。
“睡吧,到了我叫你。”
“白天睡多了,现在睡不着。”她抬眸,望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我好无聊,世界名着你都不让我看。”
“不是什么世界名着都适合你。”孟淮津侧眸对上她的视线,沉默片刻,问,“最近感觉怎么样?还手冰脚冰吗?”
“……冰不冰你又不是不知道。”舒晚脸一红,垂下眸,摇了摇他的胳膊,“那你给我讲故事好不啦?”
“还小?”
“跟您比,应该算还小吧。”
“……”
“讲讲嘛,关于你十多岁的时候,或者,在部队的时候。”
“十多岁的时候……”
孟淮津缓缓开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他讲他跟战友如何攀登峭壁,讲泅渡过河、侦察谍报、军事特战……
舒晚听得津津有味,在她看来,这男人简直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听着听着,她就这样睡着了……
再次有知觉,是被身旁人轻轻摇醒的。
北城到了。
来接机的是赵恒,乘孟淮津上卫生的间歇,舒晚眨巴着眼问:
“赵恒哥,你这些天去哪儿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