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
“卧槽,大叔型的,爹系男友,那更香啊,宠你跟宠女儿似的。”
“………”
“你在这儿玩什么柏拉图之恋,老男人,就是要你主动的!”
“你这么年轻,这么漂亮,晚上回去穿点性感内衣往他面上一晃,你家那老男人还不被你勾得五迷三道,那滋味儿,你就等着爽吧!”
“……”洋流彼岸留学回来的人,果然是不一样。
她要是知道这人正是她敬爱的表哥……舒晚嘴角一抽,低头默默喝汤,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又过了一天,舒晚检查没什么大事,就出院了。
但手机始终静悄悄的,电充了也白充,没电话,没信息。
第三天,孟淮津承诺过的中午三点左右会回,舒晚直接等到第四天的中午三点,他都没有回。
倒是有个电话打进来,是东城的舅舅。
他说小姨在院儿里摘梨,从梨树上掉下来了。
舒晚:“………”
年假病假加一起有十来天,在北城公寓也没个人说话,她索性买了张飞机票,去东城探望那个为了摘梨而从树上掉下来的小姨。
魏天铭亲自开车去接的舒晚。
她在那里住了三天,电话始终静悄悄。
她也曾试着打过电话,没人接。
东城临近海边,温度远比北城高。
仲夏之夜,天热无风。
魏香芸没伤到骨头,就是腿上被树枝刮破皮,但面积不小。这几个晚上,舒晚都会跟她一起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乘凉。
“我看你一天要看一百遍手机,跟周家那小子还没断?”魏香芸扇着折扇问。
“不是他。”舒晚摁息屏幕,淡声道。
“我也觉得不可能是,你对那小子,没有爱情。”
“能看出来?”
魏香芸笑,“至少得像你这几天这样,魂不守舍、怅然若失的,才能叫爱情。”
舒晚暗暗叹了声气,恋爱还没开始呢,她就已经尝到了什么叫患得患失。
“我上楼休息了,您回屋小心些。”舒晚收起手机,独自上了楼。
魏宅的建筑复古,有江南水乡的韵味,像苏州林园那样的。
回屋后她先洗了个澡,没吹头发,坐窗前没多久,头发就自然干了。
她软哒哒趴在木窗前,小半个身子支出去,有一搭没一搭地去揪探过来的树叶。
手机躺窗户的边缘,始终不声不响。
舒晚忽然想要上床睡觉——尽管她根本睡不着,可她也提不起兴致做别的。
说不清是在和手机置气,还是在和自己置气,她决定今晚不充电了!
悠地,院子外响起一阵刺耳的停车声,紧接着,就传来小姨惊讶的声音:“孟先生?哎哟,不知您大驾光临,实在有失远迎。”
然后就响起一道浑厚沉稳的男音:“来开会,今晚可能要在府上叨扰一晚,魏小姐不介意吧?”
“说这话就客气了淮津,”魏天铭从一楼书房迎了出去,“我们有共同的大姐,怎么说也算一家人,快请进。”
“有劳。”男人礼貌得过分。
“晚晚这几天也回来了,人应该在她的房间里。”说罢,魏天铭便朝楼上喊了声,“晚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