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刺儿时玩伴、又或者是忏悔……似乎都已抓不住,也来不及。
仅凭白菲拨打的那几秒钟的电话,技术人员便锁定了东郊工厂的位置。
“妈的,少爷!
军方的人来了!”
有人急匆匆开门进房间,一脸着急道,“但为什么会是军方,而不是警方?”
男人还在用餐,刀具划过五分熟的牛排,滋出鲜红的血。
他优雅地将牛排放入口中,细细品尝,慢条斯理道:“因为警察抓人需要证据,而军队,只需要坐标。”
“孟淮津,”
他呢喃着这个名字,温文尔雅地笑着,“度够快的。”
男人不急不慢放下餐具,用湿纸巾擦手:“那个女人处理了?”
“处理了。”
底下人说,“见过您的半张容貌,还想活命?真是异想天开。”
男人看了眼满屋的货,挑挑眉:“走吧,可惜了这些。
也罢,就当是我送给孟大参谋的见面礼。”
孟淮津赶在最前面,到工厂后视线犀利地扫视了眼周围,果断绕去工厂后面。
果然,有辆黑奔驰正飞逃离现场,他神色淡淡,抬手,只是一枪,便穿透了车窗玻璃,子弹打中人身。
车内,男人的胳膊被打中,瞬间血流如注,他紧紧蹙眉,用手捂住,平静地吩咐司机:“别停,继续前进。”
“妈的,龙影在工厂埋了炸弹,退后,大家退后!”
有人大喊。
孟淮津抬手下令:“退!”
部队刚退到安全线上,适才还完好无损的工厂瞬间被移成平地,火光冲天,浓烟阵阵。
龙影,孟淮津一眯眼,瞳底如冰似火。
“这个龙影,确实比他那几个父兄有手段。”
有部下说。
孟淮津眼底埋雾,不屑一笑:“黔驴技穷,山穷水尽。”
白菲跑出去没多久,外面就响起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尖叫。
有人说她被车撞飞了,也有人说她自己跑去撞的车。
没过多久,警车,救护车,全部赶到。
舒晚站在床边,望着外面的嘈杂混乱。
忽觉恍恍惚惚,神经有些错乱。
直到人被送上救护车,她才收回视线。
白菲居然成了龙影的人,昨天孟淮津告诉她的时候,她是震惊的,难以置信的。
一方面,觉得白菲实在无药可救。
一方面,是对龙影这个人的好奇。
这个只活在传闻中的,神出鬼没的龙氏继承人。
没有人见过他,唯一见过他的就是舒晚的父母,却已经去世。
说到父母……舒晚从昨天得知部分真相到现在,她整个人完全处于神魂分离的状态。
舒怀青和孟娴,果然是英勇就义、慷慨赴死的英雄!
他们是悲壮的英烈,却不能宣之于口,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公之于众。
时间回到昨天下午,在老审查官家里,他看见舒晚的一霎,就明白了她的去意。
“你不来找我们,组织都准备让人去找你了。
既然淮津把你带来了,那我就把该让你知道的告诉你吧。”
审查官请她入座。
孟淮津则去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