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工作上,他们又互相配合。
成年人的世界,好像没几样关系是纯粹的。
之后放桌上陷入好一阵沉默,舒晚垂眸挑着碗里的米饭,终是问了最想问的:“我爸妈真正的墓,不在那座山上对吧?”
孟淮津放下筷子,正正看过来:“在烈士陵园。”
自从知道他们的事后,她就猜到了。
南城山上那座荒草丛生的墓地,果然是用来掩人耳目的。
吃着吃着,舒晚的鼻尖一阵酸,眼底就跟着涌出一股热意。
“吃饱了,我先上去。”
她低着头起身,快步跑上楼。
五年,她年年都去扫的墓,竟然是假的。
而真的,她竟一次也没去过。
她该说什么?也不能说;该怨吗?好像也不能怨。
孟淮津的脚步响起时,她正抱着双膝坐在飘窗上看夕阳,安静得仿佛不存在。
男人进门,看着似曾相识的画面,英挺剑眉紧拧,走过去坐在她脚的那头,视线在她已经偷偷哭过一场的眼睛上一扫而过,沉寂片刻,言道:
“舒晚,我们的工作性质就是这样。
现在真想公开了,你什么时候想去看他们,我都带你去。”
她找不到话反驳。
是的,他们的工作性质就是这样。
该保密的时候,打死都不能说。
舒晚侧眸,盈盈目光投进他的眼底:“今年清明,我去南城给他们扫墓,看见你也去献花了。
你明明知道他们不在那里,还跑去做什么?”
孟淮津微微勾头,一半侧脸镶嵌在霞光里,暮色勾芡:“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