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您的电话号码!
我给了。”
男人目光灼灼盯着她数秒,沉声道:“我什么时候给过她号码,你当我的号码是谁都能给的?”
这边眨着眼,又扭头过去:“谁知道。
人家可都说了,您对她,是每天朝送暮接的呢。”
孟淮津的脸色彻底黑下去:“胡言乱语。”
“胡言乱语吗?地下停车场那次,她没上你的车?”
问完她才现自己又跳陷阱了,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已经收不回。
果然,孟淮津眼底闪着笑意,再次把人翻过来,两只手撑在床上,一左一右把人死死地卡住:“那天,是她说,她知道你为什么会手脚冰凉,我才让她上的车。
结果,她并不知道。”
“那么,你是要亲自告诉我,还是我自己查?”
左边右边都被封死,舒晚动不了,索性就这么望着他,眼底雾蒙蒙的:“别查了,我想说的时候会说。”
晚霞如焰,孟淮津低头望她,良久才哑声道:“好,给你一个月的时间。”
“就为这事跟我闹脾气,甚至是订婚?”
他挑眉问。
“才不是闹脾气,雨霖说,你就好这口,背德,禁忌。
现在你妈给你认了个干妹妹,不正好?”
“狗屁干妹妹。”
孟淮津甩掉拖鞋躺上去,不由分说把人摁进怀里,语气意味深长:“背德,禁忌……不是你教我的吗?”
“……”
“是你拽我入的地狱,晚晚。”
“……我现在不追你了,我们没有和好!
!
!”
“我知道,慢慢来,不急,”
才不是慢慢来……
又是半夜的纠缠。
结束,后背多出来的新伤隐隐辣疼,孟淮津给自己点了支事后烟,翻出酒精和碘伏,给自己上药。
前面的伤好消毒,后面的,他对着镜子,用棉签够半天,够不着。
舒晚奄奄一息,却不妨碍看清他挺拔而紧实的前胸后背。
汗水浸透了他的肌肤,仿佛笼罩着一层丰满诱人的蜜糖色。
不似白晳显得那般单薄孱弱,他的麦色肌肤,晒得不黑不脏,显得雄性又刚毅。
舒晚的呼吸重了几分,惹来男人侧眸相看,吩咐:“睡觉。”
这两夜一天,他时而温柔,时而霸道,时而锋锐,舒晚分不清,他到底是她的谁,她又是他的谁?
“我来吧。”
她爬过去,从他反着的手里接过棉签。
孟淮津一挑眉,从穿衣镜里看着她半露在外的香肩,粉红的脸颊,以及她鼻尖上密密麻麻的碎汗。
棉签划过划痕,如有虫蚁啃食,酥酥麻麻,不痛,却痒。
男人皱眉,咬牙忍住。
这是舒晚第一次这么近地看他的后背,只因,以前没有过这样的温存。
除了她抓出来的小划伤,他的背上还有好几道经年留下来的长疤。
有三条看着像是刀砍的,其中有一道,是枪伤。
从男人女人的角度来说,舒晚其实对他知之甚少。
他的过去,他的职业,他的经历,包括他这个人,她知道的都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