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舒晚被这道声音拉回现实,回道:“成绩还没出来,如果理想的话,多半可能会留在北城。”
孟庭津温和一笑,端起面前的果汁轻抿一口:“祝你金榜题名。”
舒晚也喝了口果汁:“借您吉言。”
吃完早饭,她在院子里荡秋千,无意中听见了孟夫人喋喋不休的声音:
“庭舟,你弟弟要订婚了,你真的没有任何想法吗?”
“恭喜母亲,得偿所愿。”很平静的回答。
“你……这么多年了,就不能放下吗?”
“无所谓放下放不下,我早就跟母亲说过,我的人生,我自己会做主。我走了,下次又回来看您和父亲。”
“庭舟啊,她都嫁了人,现在又去世了,你怎么还执迷不悟……”
孟庭舟恍若未闻,踱步出门,经过院子时,侧眸往这边看了一眼。
“大舅舅要走了吗?”舒晚亮着眼睛问。
恍惚间,似是故人归。孟庭舟愣神片刻,颔首说:“嗯,好好听你淮津舅舅的话。”
“好的。”
目送男人消失在园林尽头,舒晚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疑惑。
孟夫人口中的那个“她”,指的是谁?
嫁人又去世……好像也不难猜。
她怔怔地对着天空发问:妈妈,那些被你封存不愿在提及的事,是发生在这座宅邸里吗,是……跟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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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孟淮津回来了,不是他一个人,还有蒋洁。
蒋洁很会调动气氛,餐桌上的氛围很好,孟家老两口被哄得喜笑颜开。
全程不好的,只有舒晚一人而已。
“小洁,今天去挑了几套订婚礼服?”孟母问。
蒋洁笑说:“淮津给我挑了五套。”
舒晚看孟淮津一眼,那厢沉默吃饭,没接话,也没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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