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孟淮津面无表情扔给她一双自己的手套,转身用手掌挡住风将咬在齿间的烟点燃,迈步走在前。
舒晚被砸得一懵,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迅速带上他的大手套。
然后掏出条离开家时特地塞在包里的男士围巾,小跑追上去,轻轻一跳,从后面把围巾围在了孟淮津的脖颈上。
“谢谢您救回陈爷爷,这是我收到过的最好的生日礼物。”她终于说出了从进他办公室时就想说的话。
孟淮津没有同她聊这个话题,随意瞥了眼那条他昨晚就看见过的围巾,嘴上说着“丑”,却也没摘下来:“就用这谢?”
“我以后会给你更多。”舒晚发誓。
视线淡淡扫过少女无比认真的神情,孟淮津不以为意,继续往前走。
“您生日什么时候?”
舒晚歪着脑袋问,然后就听见句冷冷酷酷的:“我不过生日。”
女孩耸耸肩,心说你不说我也能打探得到。
反正也追不上他,她便踩着男人在雪地里留下的脚印和宽大步伐,一蹦一跳地跟在身后。
孟淮津走到车旁,回眸看见这幅画面,平淡无波的脸上生出几分匪夷所思。
到底是年轻,走几步路都能被她玩出新花样,真不知道那脚印有什么好踩的。
跟半年前相比,人好像还长高了点,孟淮津忽然生出种毫无意义的成就感。
在此之前,他没想过自己能把孟娴的女儿、他的外甥女养得这么的……有模有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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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过后没多久,就是期末考试,考完又补了一个星期的课,舒晚才真正放假,那时候已经离过年没差几天了。
孟淮津始终没说他的生日是哪天,但舒晚还是在孟川那里打探到了——是北方的小年夜,腊月二十三,那天她刚好放假。
为这事,舒晚提前半个月就抽空去面包工坊跟师傅学怎么做蛋糕,好不容易才学会,而且还买了材料放家里,就等孟淮津生日这天给他做蛋糕。
结果……这人那天外出!
过了凌晨十二点他都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