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高见,搞了半天,就问出这么个玩意儿?”
“这方子,别说是我,就是随便在街上拉个郎中,都知道是无毒无害的!”
宗澈正准备挥手,让衙役把王老板带下去。
“公子!”
李金李银两兄弟,气喘吁吁地从人群外挤了进来。
李金的手里,还拿着一个小小的油纸药包,和一张揉得皱巴巴的纸条。
他俩跑到赵奕身边,把东西递了过去。
赵奕接过,打开纸条扫了一眼,又掂了掂那个药包,嘴角不自觉地勾了一下。
堂上,那张重三见案情似乎没进展,哭声更大了,他挣扎着往前爬了两步,对着陈牧重重磕头。
“大人!求大人明察啊!草民一家死得冤枉啊!”
赵奕收起东西,慢悠悠地走了回去,重新站到了张重三的身边。
“别演了,张重三。”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落在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书杀不了人,但人会。”
“杀死你全家的凶手,恐怕就是你自己吧!”
这句指控,让整个公堂瞬间炸开了锅。
围观的百姓一片哗然,议论声四起。
“什么?是他自己杀的?”
“不可能吧!看他哭得那么惨,怎么会是他?”
张重三先是一愣,随即,那张悲戚的脸上,爆发出惊天的愤怒和冤屈。
他猛地从地上挣扎起来,指着赵奕的鼻子,唾沫横飞地怒吼。
“你这厮!你血口喷人!”
“我与妻子鹣鲽情深,一双儿女更是我的心头肉!我怎会下此毒手!”
“你有什么证据!空口白牙就敢污蔑我!你……你还是不是人!”
他这番反应,更是激起了堂下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