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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德军即将意识到,他们面临的挑战远不止这些。
“又是树难道俄国人就搞不出别的新意吗?”
一名德军士兵低声抱怨着,目光投向横在路中央的几棵大树,随后又扫视着不远处那片稍显茂密的树林。
走在队伍前方的二十几名士兵相当熟练地用木棒试探着周围的地面,走到树干旁边时,十几人合力将堵在道路上的树干拽到一边,道路很快被清理干净。
随后,德军士兵们仅听到远处传来轰隆隆的沉闷雷声,经验丰富的德军军官们迅指挥部队隐蔽,紧接着,炮弹的呼啸声接踵而至。
无数炽热的火球在德军装甲部队周围爆炸,十几名不幸的德军士兵被炮弹直接击中,连灰烬都不复存在。
两辆可怜的三号坦克更是被苏军的大口径炮弹正中当头,犹如一个被拉开的金枪鱼罐头,炮塔被崩飞到天空,爆炸将周围几名德军士兵崩飞,满身伤口的摔在地上。
炮塔重重地落下,砸在队伍中的一辆装甲车上,里面的几名乘员当场被砸得昏迷。
坦克废铁燃烧着熊熊火焰,炮击仍在持续五分钟后,炮声逐渐减弱,随之而来的则是四处传来的微弱惨叫声。
医疗兵们迅投入抢救伤员的工作,而德军则开始重组队伍,他们距离苏军的第二条防线已经不远。
上校梅利普凝视着四周德军部队的混乱场面,脸色显得阴沉。
正当他准备说些什么时,一连串子弹突然擦过他的脸庞,撕裂了他的面颊,划出了几道血痕。
他捂着受伤的面颊,出一声惨叫,倒在地上。
周围的几名卫兵反应过来,迅将他拉到一旁。
四周的森林中,密集的枪声此起彼伏,数挺马克沁重机枪持续喷吐着火舌,形成了一股钢铁风暴,无情地收割着德军士兵们的生命。
许多士兵甚至没有反应的机会,身体便被子弹打出数个血洞,无力的倒在地上。
两侧形成了交叉火力点,机枪从多个方向对德军进行射击。
不到两分钟,地面上已经横陈着许多尸体和伤员。
鲜血染红了附近低洼地里的杂草。
“敌袭!
敌袭!”
军官们有序地组织部队向两侧展开反击,许多人都未曾预料到苏联人竟敢在此地设伏。
此地的地形远不如沼泽区的复杂,苏军并未选择在德军最难通行的沼泽区设伏,而是选择了这里。
当时不少人还以为苏军怕了,跑了。
可现在看来,苏军就是要趁德军放松的时候从他们身上狠狠的咬下一块肉。
德军步兵们反应迅的趴在地上,联系着周围的坦克压制苏军机枪。
“一连,二连!
迅重整阵型开始反击!
压制苏军机枪,离开道路。”
装甲兵少校迅指挥着坦克部队进行反击。
坦克绝不能堵在公路上,否则有很大可能会被掐头去尾吃掉
“少校!
这里是轰!
滋滋滋。”
无线电中传来一声巨响后,紧接着是嘈杂的滋滋声。
装甲兵少校正准备说话,这时无线电里响起了其他人的声音。
“1o3号没了!
少校